邱虎带着人护着两人往私人通道过去,边走边说:“二爷,还有件事,迟靳先生还不知道黎先生出事,之前在问他去哪儿,要通知他吗?”
“不用。”霍韫启脚步不停,低头看看身前人说:“随便找个借口,今天这件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。”
邱虎无意中看见在
霍韫启简单替他整理好,拿衣服裹他,打横抱出去。
这种时候黎非凡并没有心思计较这个姿势有多没有气势,他累极,也不想思考,因为是霍韫启,所以他放心掉转头把自己埋进他胸前,放任自己堕进思想混沌里。
此时卫生间门口以邱虎为首站不少人。
见着霍韫启抱着人大步出来,齐齐低头避开视线。
霍韫启:“把医生找来。”
他声音对比黎非凡像是铺上层沙砾,粗糙得像是被磨砂机打磨过般,偏头让气息滑过他耳际边缘边说:“这里环境太糟糕,听话点,等会儿快点带你离开好不好。”
这种时候黎非凡哪里还能听清他在说什。
更不知道这话除告知他,更意味着霍韫启好心提醒。
话落同时黎非凡就被猝不及防送到,还没来得及平复就突然闷哼出声,霍韫启根本没给他时间直接开始延长叠加。
这在本就被药物控住敏感非常时期里堪称残忍。
两个人连转身都逼仄空间里,感知被无限放大。霍韫启太知道什方式效果最佳,在这种情况下快速达到结果是最好办法。而黎非凡平日里也就嘴上说得多,自己都很少动手,更没从别人手里遭遇过这个。他几乎毫无招架能力,没两下就败下阵来抵在霍韫启肩膀上,只余下紊乱呼吸混杂着时不时呜咽。
太糟,脑子也是乱糟糟。
世界在黎非凡眼睛里混沌不清。
但药物像把持续累加且熊熊燃烧大火,在清明短暂空隙次次席卷而来,把血液烧得沸腾不止。他听见自己发出那种他往常绝对不会发出变调子声音,在无法思考情况下循着本能,不由自主想要贴得更紧更重。
但是霍韫启给最重刺激却不肯直接满足。
邱虎应声,“已经在待命。”
走两步霍韫启又抱着人顿,看看头顶旋转监控,然后说:“把从他进卫生间之后监控删,另外你找人细查下参加酒会人员关联人员名单。”
“二爷是怀疑这次不止是秦家那边疏漏?”
“是不是查就知道。”霍韫启从上面收回视线。
“明白。”邱虎说。
黎非凡靠着隔板欲躲而无处躲,只能发出比最初更急促气息,连求饶都不得其法。
两次间隔时间太短,但效果累积加倍。
结束时候黎非凡连声音都没有,侧躺在霍韫启肩上整个人湿淋淋像条缺水鱼。
黎非凡被折腾遭眼睛要闭不闭。
但他能感觉到腹部那团大火因为两次爆发式发泄被压回去。
他次次逼他,又次次松手。
“不行。”黎非凡开始模糊乱喊。
声音染上别样调子,胡乱找不到出口,像是要哭,“霍韫启,不行,出不来。”
“乖,马上。”霍韫启抓着他手举上头顶将人抵在墙上,制住他毫无章法胡乱蹭动。
也让他毫无保留着,bao露在空气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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