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电梯没有电梯,要洗衣机没有洗衣机,床板又小又硬,你是去上学,不是去坐牢。”
从幼儿园开始姜宜就在他眼皮子底下生活,用陆霆话来说,他巴不得姜宜用筷子都是镶金,喝水杯子全是玉雕。
在他眼里,姜宜合着就应该金贵地过完辈子,但凡姜宜吃点苦受点累,都算他陆黎没用。
这个道理他从六岁那年,姜宜生病那个凌晨就知道。
有时候陆黎甚至想自己为什跟姜宜没有血缘关系。
“你让放心去竞赛,说做什都支持。”
“你还说你可以为竞赛做出点小小牺牲。”
姜宜直着半身看起来很警惕道:“你想说话不算数?”
陆黎想起这几天跟被关迷魂汤样昏头自己,哽哽。
姜宜掰着手指头,认真地桩件数道:“昨天睡觉时候,你咬口,咬完又跟耍赖说到时候关于竞赛事情都听,让不要生气。”
“……”
姜宜知道陆黎干得出来这件事。
他抿抿唇:“只是搬去宿舍而已。”
陆黎字句道:“只是?”
“你有没有想过半夜你发烧怎办?”
“个人搬。”
“……”
陆离不说话,立马闷头就把刚才姜宜给他最后块拼图扣出来,放回姜宜手里。
他沉着脸,几乎是压着火道:“不行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
搬出去?
为什要搬出去?
是他床不够大,还是不够软?
陆黎不相信自己耳朵,立马劈头盖脸就蹦出大堆话。
“谁要搬?”
如果他们有血缘关系,那他们羁绊和关系就能更深,深到血脉相连,深到这辈子都割舍不断。
无论时间怎变化,他始终都是姜宜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密人。
他可以光明正大,理所当然地把姜宜放在羽翼下保护,以最严密姿态把姜宜保护密不透风。
姜宜可以永远天真纯粹,可以永远做
“前天你把阿姨煲汤全部都给喝,告诉喝完竞赛事好商量。”
姜宜控诉道:“你自己说,哪件事是冤枉你?”
冷着脸陆黎:“……”
他绷着脸道:“其他事都同意,换宿舍这件事不行。”
“学校宿舍那是人住地方吗?”
“宿舍有谁会晚上起来看你四五次?”
“再说,那破宿舍床板上是人睡吗?”
姜宜睁大眼睛忍不住道:“大家都能住,没道理不能住。”
陆黎冷着脸,面无表情:“在这里就是没道理。”
姜宜据理力争道:“前几天你都答应得好好。”
姜宜好声好气道:“只是竞赛这段时间搬过去啦。”
他知道陆黎从幼儿园开始就跟他形影不离,脾气又大,时半会突然分开肯定会接受不。
就像刚开始初中分班样,刚开始反应也是大得要命。
但姜宜觉得,只要把道理讲给陆黎听,时间长陆黎可以接受。
他还没想完,就看到陆黎直接站起来,盯着他气急败坏道:“你明天搬过去,信不信后天就把那破宿舍门给拆?”
“搬去哪?”
“跟谁搬?”
还没等姜宜重复自己刚才那句话,就被堆话噼里啪啦砸脸。
姜宜就老老实实回答道:“搬。”
“搬去宿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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