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姜宜身上洗发水和沐浴露在肌肤氤氲后
味道，淡淡，很好闻，是陆黎
直以来很喜欢味道。
但到
后来，氤氲留香越来越甜腻浓郁，仿佛炎热后蒸腾，浓郁得让人有些头昏脑涨，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来，呼吸也变得急切起来。
在越来越亮
姜宜放下药酒后，去到衣柜拿着干净睡衣，拿到后，他微微弯腰双手交叉，将沾药酒睡衣脱下来，换上干净睡衣。
陆黎看到白得晃眼截腰，清瘦柔韧，还有漂亮得仿若展翅欲飞蝴蝶肩胛骨。
姜宜换上干净睡衣后，重新给陆黎涂遍药酒，等陆黎腰上药酒干后才上床。
他打哈切，脸庞陷在柔软被子里，会嘟哝着陆黎今晚不能偷偷咬他，他睡后也不行。
会又嘟哝说下次看见那几个欺负陆黎高年级学生不穿校服，他还要扣分。
姜宜涂完药酒，带着点狡黠道：“不过
听到他们骂你后，回教室戴红袖章去扣他们分。”
“个人三分，他们要去做义务劳动捡三次垃圾才能抵消。”
沉着脸陆黎愣下，反应过来后，他看着姜宜有些小骄傲模样，忍忍，没忍住，把姜宜拉到怀里，用下巴跟小时候样把姜宜头发蹭乱才心满意足。
姜宜让他放开，陆黎有点不讲道理地说不放。
闹阵，本来陆黎腰间应该好好晾着药酒不少都蹭到姜宜睡衣。
能让姜宜改变住宿主意。
姜宜拿药酒回来，他推开门，就看到直扭头望着他陆黎，昂着金色脑袋，好像生怕他不过来样，见到他才松口气。
姜宜拧开药酒，用棉签认认真真涂着那片青紫，陆黎懒洋洋地趴在床上，偏着脑袋望着他。
姜宜很少磕碰受伤，因为陆宅他常活动地方都铺上厚厚地毯，所以不知道药酒要在瘀血处揉开才有效。
陆黎当然知道药酒要揉开，但他没说。
没过多久就沉沉睡去，纤长睫毛拢在起，看得让人心痒。
陆黎望着姜宜，玩下姜宜睫毛，想到姜宜偷偷背着他去扣分，就觉得可爱得紧，舔舔虎牙，思考几分钟，最后还是按捺下冲动，让自己闭眼睡觉。
陆黎安安分分抱着姜宜睡晚上，睡前也没咬姜宜，结果做晚上奇怪梦。
梦里情节杂乱无章，断断续续得并不连贯，偶尔亮光模糊又朦胧。
在梦里面对陌生景象，陆黎直莫名其妙有种熟悉感觉，后来在某个刹那，他才想起熟悉感觉来自姜宜身上味道。
姜宜歪着脑袋，突然对着陆黎严肃道：“你就是故意。”
陆黎不承认，假装严肃狡辩道：“胡说。”
虽然他就是故意，他喜欢让姜宜身上染上跟他样气味。
但不能被姜宜发现，不然下次就不能再这样。
姜宜抖抖睡衣，发现味道散不掉，不过好在卧室衣柜里还有两套他睡衣。
揉开药酒又累又费劲，他才不舍得让姜宜干这种活。
姜宜边涂着药酒边道：“见过你那几个队友。”
他有点生气道：“真坏，在背后偷偷骂你假洋鬼子。”
陆黎也沉下脸色，有点后悔前几天没撞用力点。
他哄姜宜时候说别人骂他假洋鬼子可以，但别人当着姜宜面骂他假洋鬼子就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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