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黎见状,也紧随其后,应卓翰个箭步冲上去,生怕自己玉米被别人掰走,抡起手就奋力掰着玉米。
几个人压根就没掰过玉米,都是瞎掰,隔壁田邻居看见,哎哟诶呦地叫着,实在看不下去,过来手把手教这几个小伙子掰玉米。
八点多时候,行人终于知道为什姜宜那早叫他们起床掰玉米。
因为五六点田里还是凉,没有那热,等到八九点太阳升出来,玉米地就热起来,像蒸笼样密不透风,热得人汗流浃背。
陆黎接过姜宜箩筐,让姜宜去阴凉外头坐,怕姜宜不愿去,还给两个玉米给姜宜守着。
半个小时后。
行人穿得严严实实,愣愣地站在玉米地前。
钟茂睡眼朦胧,他低头看着自己手中手套,喃喃道:“是不是还没醒?”
秦斓茫然喃喃道:“不知道,反正觉得没醒。”
刚睡醒应卓翰黑色卷毛炸开,显得头很大,他压根就不管掰玉米有多难,只瞪着眼睛道:“为什他箩筐比大那多?”
最大事不就是电视新闻里哪家鸭走丢,牛不见,池塘里鱼被人钓没,找鸭找牛他们也不是不行。
姜宜真诚道:“那明天叫大家起床吧。”
秦斓点点头,美滋滋道:“行,正好起床呼吸呼吸山里面早晨空气。”
顺便散散步,吃个农家早餐,欣赏下乡村景象。
晚上,舟车劳顿行人早早就睡下,在声声蛙鸣中睡得香甜。
“他看眼,问们是不是鸡屎,说是,他就吐。”
姜宜:“……”
陆黎怡然自得地提着篮子慢悠悠道:“不识货土鳖。”
当天晚上,大桌子菜中,程晁筷子鸡蛋都没有碰,神色麻木地想着自己吃十几年鸡蛋,外壳会凝结鸡屎。
姜宜则是给所有人都夹满满肉,发自肺腑地真诚道:“大家多吃点。”
中午十点,行人背着几筐玉米,回到院子里累瘫,两眼呆滞地靠在沙发上。
所有人以为摘完玉米就完,但没想到这仅仅是个开始。
姜宜奶奶不止种玉米,还种稻谷和花生。
收割稻谷时候,能找人开拖拉机,但是收割后稻谷要晾晒,还有每隔两个小时翻次稻谷。
而且些地形不
箩筐最大陆黎:“……”
姜宜:“因为掰玉米很累。”
应卓翰脑袋上卷毛跟着晃动,愤怒道:“你觉得他能做到,做不到?”
姜宜:“……”
程晁冷漠着张脸,扛着箩筐先进玉米地。
第二天早晨五点,天边蒙蒙亮,泛着点凉。
陆黎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叫他名字,他努力睁开眼睛,却被眼前人吓大跳。
姜宜穿得严严实实,带着头巾和面罩,只露出双眼睛,他对陆黎道:“起床啦。”
陆黎愣愣茫然道:“起床干什?”
姜宜腼腆地笑笑,真诚道:“掰玉米。”
“明天可能要拜托大家帮忙干些事情。”
陆黎夹走姜宜碗里西红柿:“什事?”
姜宜郑重:“大事。”
应卓翰哈哈笑,压根就没放在心上,就拍着胸脯跟姜宜保证尽管吩咐,钟茂扒着饭,吃得津津有味,闻言也点点头。
毕竟在他们眼里,农村里哪能有什大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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