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梗着脖子道:“你跟姜宜睡在个床就行,跟姜宜睡在个也行!”
昨晚喝醉两个人谁也不让谁,应卓翰死不松手,大不三个起睡。
最后折腾着折腾着,真三个起睡。
陆黎骂骂咧咧,黑着脸把被单全部拆下来拿去洗衣机去洗。
单脚蹦跶秦斓在院子里嚎:“陆哥,你昨晚把拖鞋丢哪?”
穿着背心陆黎单手环着姜宜,微微起身,他怀里姜宜似乎也被吵醒,睫毛动动,睡眼朦胧地睁开眼。
他迷迷糊糊半仰着头问身旁陆黎:“怎?”
陆黎拍拍他背,低声道:“没事,继续睡。”
程晁看着两人躺在同个被子里,手环着手,心里那股不对劲又涌上来,这次更加强烈。
他眯眯眼,刚想开口说什,就看到两人被子后面鼓动下来,头发乱糟糟应卓翰从床尾爬出来,嘿嘿嘿地笑。
他将脑袋靠在藤椅上,忽然觉得自己想得有点多。
后半夜,群人跌跌撞撞地互相搀扶着回房间,躺床上就倒头呼呼大睡。
第二天清晨,邻居扛着锄头,在院子门口喊这几个孩子,但姜宜奶奶却笑着摆摆手,给邻居送上自己烙饼,笑呵呵地说昨晚那群孩子贪喝酒,喝糊涂。
邻居也笑着摇摇头,说年轻好啊。
中午十点多,晚上喝醉行人渐渐清醒过来,秦斓第次出房间,他单脚蹦跶着,问姜宜奶奶还有没有新拖鞋。
自己又被咬口。
程晁在昏沉中叫声姜宜名字,他看到姜宜转过头,朝他严肃地嘘声,跟他认真道:“下课再说。”
程晁觉得越来越不对劲,迷糊地刚想起身,就看到揪着自己头发应卓翰坐到姜宜旁,不揪自己头发,改揪姜宜头发。
他边揪边羡慕道:“你头发好好哦,点都不显头大……”
然后程晁就看到应卓翰偷偷地咬姜宜头发口,叨叨道:“分点嘛……”
陆黎正在气头上,骂骂咧咧道:“丢你大爷头上!”
回市里最后天晚上,姜宜奶奶宰只鹅,两只鸡,还拜托村长去池塘里捞两条肥硕
程晁:“……”
他真是脑子有病才会觉得不对劲
陆黎踹应卓翰脚,炸毛道:“你他妈怎在们床上?”
姜宜自言自语:“原来昨晚踢到不是墙啊……”
应卓翰被踹下床,他捂着屁股委屈道:“昨晚跟姜宜回去!”
程晁是醒得最早那个,他已经洗漱好,跟着钟茂去姜宜房间叫剩下没起床人起床吃饭。
钟茂顶着乱糟糟头发,兴冲冲推开姜宜房间门,深吸口气大声:“起床——”
声音震得外头树枝上鸟都惊吓地扑腾地飞起。
下秒,钟茂迎面而来就是个砸过来枕头,还伴随声嗓音沙哑:“滚。”
程晁微微顿,走进去后才发现床上睡着两个人,盖着同张被子。
陆黎发现后,揪着应卓翰头发骂骂咧咧叫应卓翰滚蛋。
姜宜生气,他不明白为什总是有人打扰他上课。
刘老师说这节课很重要很重要,定要认真听,但是总有人来打扰他。
姜宜推开陆黎脑袋,自己搬着小凳子去到葡萄架前,挺直背脊,虔诚地继续上课。
程晁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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