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黎无奈地道:“就是他,您爱信不信。”
教官想到两人曾经在小树林涂花露水,他乐道:“信,要不是你头黄发,他头黑发,还真以为你们是两兄弟。”
陆黎想想,嘀咕句:“兄弟那可不行……”
兄弟就完。
下午两点多,七八辆大巴车来到军训基地,摇摇晃晃载着全校师生回到市中。
看好会,姜宜才松开手,眉头微微皱着道:“真很疼吗?”
陆黎:“疼。”
忽然,他眼神飘忽起来,时不时掠过姜宜蔷薇色薄唇,好会才含糊道:“你跟小时候样,给吹吹可能就不疼。”
姜宜望着他,耿直道:“那都是骗小孩。”
陆黎:“……”
陆黎:“哪里面?”
姜宜想想道:“就是牙齿旁边那块肉。”
陆黎慢吞吞道:“不懂是哪块。”
姜宜只好亲自给陆黎示范,他张开唇,用舌尖抵住牙齿旁那块软肉,用手指指着道:“就是这块。”
陆黎盯着姜宜,看着面前发梢带着点湿漉漉水汽姜宜,透过微微张着唇,能看到点那截舌尖抵着腮帮子软肉,
击问姜宜好几次关于新朋友事情,姜宜都睁着双大眼睛说没有,看起来乖得很。
姜宜想想,觉得估计小时候那会他睡得迷糊,对陈兆说什话做什事,醒来后都不大记得。
他咳咳,不好意思道:“怪不得陈兆说看亲切……”
他还以为陈兆是莫名其妙接近他,但没想到是他小时候吃陈兆糖,还把陈兆忘得干二净。
陆黎徒然就警惕起来,他强调道:“隔天就还陈兆袋糖。”
市中外全是等着接孩子家长,等到大巴车在学校内停好后,大群黑不溜秋少年从大巴车里溜出来。
陆黎拎着行李回到陆家,就看到他亲爱母亲朝他扬声道:“宝贝!”
陆黎熟练地侧
姜宜继续耿直道:“让你不学好。”
“先疼着吧。”
瓢泼大雨在早上九点多结束,重新开始举行军训总结和感恩教官仪式,彻底结束军训后,操场上都是跟教官合影班级。
重点班教官拍完照,见到陆黎,笑眯眯问陆黎当初把队伍挪到树荫下到底是为谁,陆黎眼都不眨,指着树荫下望着大水坑姜宜。
教官啧声,拍拍陆黎肩膀笑骂道:“好小子,都要走都不说实话。”
他好会才慢吞吞道:“懂。”
“没磕到里面,就嘴角疼。”
姜宜带着点抱怨咕哝:“让你去打架。”
“这会疼吧……”
话是这说,但姜宜还是低头望着陆黎伤口,看伤口有没有开裂地方。
隔天Arno就拎着几大包糖,丢在陈兆储物箱,并且在击剑训练中接受陈兆挑衅,硬生生将陈兆摁在地上摩擦。
姜宜坐在椅子上,他向后靠,刚想点什,就听到身后人说自己唇角疼得厉害,好像昨晚涂药没有用。
姜宜怕陆黎伤口感染,立马扭头道:“你给看看,是不是昨晚你老碰伤口,把伤口弄感染?”
陆黎蹲在地上,他睁眼说瞎话道:“可能是,你得给好好看看。”
姜宜低头,看着陆黎薄唇边伤口没有裂开,只是青块,他迟疑道:“是不是牙齿撞到里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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