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久沉静中,姜宜动动喉咙,他偏头,像是难以启齿,好会才深呼吸好几口,让陆黎去漱漱口。
陆黎说为什要去漱口。
姜宜带着点崩溃道:“因为脏。”
那玩意吃进去也就算。
为什还要给咽下去?
他想起程晁对他说过话。
程晁对他说你懂个屁懂。
他说姜宜你就是太惯着那个姓陆。
他还说姜宜,就算你们从小起长大,但你再这样惯着他下去,除非你是想跟他绑着跟他过辈子。
那时候他想什来着?
他声音甚至还在发着颤。
陆黎额发凌乱,深刻眉眼平静,他直勾勾地盯着他,声音有点哑道:“没疯,就是想让你更舒服。”
他偏头,像是小时候样用脸庞贴着他手道:“让你舒服,你就不会去找别人。”
姜宜脑子依旧在嗡嗡地响,他下意识张唇喃喃道:“那也不能这样……”
金发男生完全没在拳馆狠劲,他舔舔唇,带着点漫不经心道:“为什不能?”
宿舍里安静到极点。
窗外时不时传来拖凳子动静,还夹杂着长廊里同学说笑声,甚至还有人拿滑板在走廊地板上滑,嬉戏打闹声久而远地模糊传来。
姜宜躺在床上,浑身是潮红,额头上渗点汗,黑发凌乱地搭在眉骨,白瓷般脸庞满是细密潮泽,柔软睡衣下是背脊也渗汗,背脊黏满淋漓。
他似乎在细微地发着颤,蔷薇唇瓣半张着,浓密卷翘睫毛濡湿得合拢在起。
那全然是副要哭模样。
到底是他写题写多精神出问题还是陆黎精神出问题?
为什陆黎能那镇定自若地问出这种问题?
陆黎低头望望姜宜睡裤,神情自若道:“不脏。”
姜宜下意识随着陆黎眼神看,当他低头看着
那时候他想着没事,这好像没什大不。
反正他也是要跟陆黎起上同个大学,还可能会在同个城市工作。
如果人生有八十年,那他们至少在彼此人生中陪伴占据四分之,虽然他们毫无血缘关系,但他们之中却好像有比血缘关系来得更加亲密情感。
姜宜从未觉得这种亲密有什不对。
而陆黎对这种亲密情感偏执更盛,甚至偏执到有些疯狂。
姜宜没有说话,只是有点狼狈地偏过头,他额发泛着潮湿水汽,黏腻贴在眉骨上,眸子失焦般地涣散。
他神情恍惚,仿佛在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原来他不是变态。
陆黎好像才是。
似乎只要他舒服,面前男生什事情都能做得出来,哪怕再惊世骇俗,面前男生都能做得坦然自若。
姜宜唇动几下,好像失声样句话都没说出来。
金发男生半跪在他面前,弓着背,向冷峻脸庞上颧骨青块,唇角青紫,低着头哑声跟他说不要去找宋子义。
姜宜脑子里嗡嗡地响,他望着陆黎,却几乎不敢去看陆黎喉咙。
他几乎没有接触过那方面事情,在他认知里陆黎举动近乎惊世骇俗。
过会,又似乎过很久,姜宜单手撑起身子,胸膛剧烈起伏几下,似乎是接下来话很难以启齿,他呼吸不稳抖着声音道:“你疯吗?”
“那种东西怎能够吞进肚子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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