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八点多,两人靠在沙发上,接到班群里关于国庆放假通知。
国庆放假放七天。
姜宜本来让陆黎问问应卓翰他们放不放假,如果放假回家话大家起出来聚聚,陆黎却直都不肯打电话。
是他从小到大好好养着舍不得磕碰姜宜。
姜宜耳朵红得厉害,看都没看满抽屉小盒子几眼,他回头望望斜倚在门框上陆黎,终于知道高中那时候程晁对他说“陆黎变态还差不多”这句话是什意思。
当初他怎就天真地觉得自己不太对劲,觉得自己是个不那变态小变态呢?
姜宜闷着头,努力让自己不再去回想小盒子上尺码。
陆黎却来抱他,边抱着他边伸脚不动声色将柜子抽屉脚踹进去。
这抽屉里东西放得比床头柜里小瓶子还要近,近到只要抬起头伸手就能拿到,姜宜甚至能想象到身后人赤着上身,单手拿起然后用嘴撕开袋子样子。
姜宜耳朵几乎要蒸腾出实质热气,他颤颤巍巍地回头对着陆黎,刚要张嘴说话,就看到陆黎眼疾手快地坦然抢答道:“嗯。”
“是变态。”
姜宜:“……”
陆黎看上去淡定得很。
玉石样修长笔直腿挂不住。
肯定会无力地垂下来。
如果能偏头握住脚踝,沿着脚踝路亲上去,其实应该就能好好地放在他肩头上,不会无力地垂下来。
姜宜红着脸蹲在地上没说话。
好会,他才装作没事样子起身,镇定地去看卧室里其他东西。
蹲在地上姜宜脑袋好像都要冒出热气,从耳根红到脖子,他立马闷头关上抽屉磕巴道:“什时候……”
陆黎舔舔虎牙,他散漫道:“上次按摩时候不是说这个味道太甜吗?”
“后面几排都是蜜桃味,你又喜欢吃蜜桃。”
蜜桃味应该很衬姜宜。
他向都生得很白。
姜宜伸手推他,他扭头,红着耳朵绷着脸磕巴道:“不要放那些乱七八糟东西在卧室……”
陆黎要去亲他,边亲边道:“嗯嗯嗯,不放不放。”
改天他全塞到卧室床底去。
衣柜藏排,浴室藏排,沙发套里藏排,落地窗旁地毯下再藏排。
于是在姜宜晚上洗澡时候,陆黎全都给藏起来。
反正他变态又不是天两天。
早变态晚变态都是变态,还不如早点让姜宜知道。
不然到时候姜宜被吓到怎办?
陆黎不太想到时候被吓到姜宜哭得厉害,满脸湿漉漉,他亲都亲不过来,哄也哄不过来。
那可是姜宜。
他镇定地拍拍闹钟,镇定地帮瘸腿小马盖上被子,镇定地打开立式床头柜,镇定地低头看。
然后镇定地表情开裂。
立式床头柜里码着整整齐齐满满抽屉小盒子。
小盒子上还写着尺码。
姜宜瞧见都是最大号。
皮肤又薄得很,稍稍用力,就能在白软皮肤上留下印记。
浑身上下没有哪个地方是不敏感。
几乎能浑身泛着红,像是枝头上熟透蜜桃,散发着甜腻香味,仿佛轻轻碰就能溢满香甜汁水。
倘若再用力点。
那就会浑身湿漉漉,都能瘫软得跟水样,小腹和大腿内侧都抽抽地发着颤,泛着薄汗晶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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