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宜在小作业中差不多用五分之二笔墨来攻克程晁。
有理有据,还用上以前程晁教他写作业格式。
包厢里,群人唱大半天歌,姜宜看着时间也差
他长腿交叠搭起,神情傲然,微微抬着下巴,颇有点几分昂扬姿态,显然已经跟这首歌格格不入。
仿佛在用蔑视姿态告诉全包厢人。
昔时今日,是时候该切歌。
姜宜默默嚼着果盘里哈密瓜,不是很想抬头。
他在心里念叨叨地复盘着自己出柜小作文,希望能够以最完美面向自己好朋友展现这份感情。
比如
——“不好意思出门晚是因为们不小心在门玄关上亲十分钟嘴。”
——“哦对,你应该不知道那种感觉吧?那多多少少是有点可怜。”
姜宜为什会那清楚。
因为在他把信封交给陆黎第六天,他们搬进学校外房子第天,他亲眼看到陆黎撑在洗衣机旁,边摁着洗衣机,边矜持道:“不好意思接电话晚因为刚才准备洗衣服在分衣服。”
“无名无分最可怜——”
“哈哈哈哈,陆哥,你最爱歌!”
陆黎:“……”
程晁靠在沙发上,长腿交叠搭在块,望着姜宜,拍拍自己旁边座位道:“这里。”
姜宜坐下来,才发现自己那块位置被人拿过消毒湿巾擦拭过。
得像宝石样,灼灼地发着光。
———
第二天下午。
姜宜和陆黎到时候,包厢里已经到满人。
上大学,大家其实没变多少,程晁报临床医学,姜宜听陆黎评价过挺符合,冷面煞神,钟茂和秦斓都报相关金融专业,应卓翰则是报设计相关专业。
稿子有头有尾,声情并茂,是他奋笔疾书琢磨晚上小作文。
毕竟任谁突然知道自己好朋友喜欢同性,还跟其中个好朋友谈恋爱这件事,都会受到惊吓。
特别是程晁。
还看起来还有点恐同。
不过没关系。
“得掏掏衣服口袋,姜宜他把装着工资信封给,你知道他为什要把装着工资信封给吗?”
“因为他说要给住大房子。”
“哦对,你应该不知道那种有人想让你住大房子感觉吧?那多多少少是有点可怜。”
那天姜宜默默听两分钟,又默默地走开,并下定决心下次不要给陆黎信封,直接转账给陆黎。
包厢里回荡着无名无分最可怜这首歌,但沙发上陆黎却跟上次完全是截然不同神情。
块沙发,消毒湿巾擦拭位置方方正正,他座位旁边陆黎位置,点消毒湿巾擦拭过痕迹都没有。
仿佛有人拿把直尺,分毫不差地丈量出来。
程晁偏头问姜宜怎来得那晚,陆黎挑眉悠悠道:“路上堵车。”
姜宜叉块苹果,塞进陆黎嘴里。
他生怕陆黎嘴里蹦出些惊世骇俗话。
群人几乎都还跟以前样,应卓翰小卷毛扎成个丸子,米八长腿憋屈地缩在角落里,让位置给钟茂切歌。
边缩着腿边狂骂钟茂赶紧切歌。
钟茂奋笔疾书地写着字,被应卓翰踹脚后,他才郑重道:“别吵。”
“给们陆哥找歌呢。”
下秒,他乐道:“找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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