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猛烈事情总是会消耗掉大半精力。
特别是姜宜这种不经常运动人,运动起来消耗得更加快、
常常声音到半就打着颤往上飘,仿佛太过激烈喉咙喘不过气来,只能发出点宛转气音。
陆黎失笑地望着不知不觉又睡过去人。
他
姜宜觉睡到晚上八点多。
醒来时候,外头天已经漆黑片。
陆黎跟往常样在给他上药,边上边还忍不住搅几下。
姜宜发出声带着鼻音闷哼,下意识想像往常样往后挪,反应过来后才耳朵全然红,闷然埋头进被子,似乎不愿出来。
陆黎又来哄他,边哄边意犹未尽地回味着白天。
他咕哝着说为什应卓翰让他穿什,乖乖就穿什。
半仰着头姜宜眼睫颤,眼神有点失焦,全然不知道面前人在说什。
陆黎低头,亲昵地碰着他鼻尖,双蓝色眸子对着他,嗓音低沉地问他可不可穿给他看。
姜宜模模糊糊地望着那双蓝眼睛,然后茫然地怔,在长久亲吻中稀里糊涂点点头。
姜宜不记得从什时候开始。
整个过程助理都找不到任何插手机会。
陆黎把人看得跟眼珠子样。
回到出租地方,刚关上门,还没走到客厅,只在玄关门口,陆黎就托着身下人吻起来。
他们几乎快个星期没见面。
姜宜稍稍仰头,双手攀着面前人脖子,泛着点红指尖垂在剪裁贴身西装上,先是松松垮垮地垂着,而后蓦然蜷缩抓住面前人背后西装。
…”
还不如挂在脖子上。
似乎是提起这个话题,陆黎又委屈道:“其他你也都不穿。”
姜宜:“……”
“穿十几万西装去实验室做什?”
小时候Arno恐怕做梦都想不到有天他能够亲手打扮他洋娃娃。
穿什样裙子,穿到哪,穿什袜子,全是他个人亲手打扮。
最后再拆开。
像是拆开礼物样。
姜宜闷头埋在枕头里,谁知闭着眼睛好会,又睡过去。
只知道被抱到卧室大床时,陆黎已经翻出抽屉里最下层东西。
不知道什时候准备好,蕾丝边束紧时候挤出点雪白皮肉。
他全然忘记自己前不久望着姜宜粉色毛衣和破洞牛仔裤想话——几千块衣服连破破烂烂。
毕竟他手上拿着衣服也就是几块布拼接在起。
破洞牛仔裤用布料都比他手上那几块布多。
面前人热烈地吻着他,猛烈而用力,空旷客厅里发出阵阵嘬吻声。
姜宜眼睫濡湿黏成簇簇,眼尾泛起红,被放开时,银色项链坠在莹白锁骨上仿佛缠绕着锁链。
被粉色毛衣包裹上身也跟着蔓延出大片红。
本该羊脂玉般温润莹白色泽此时此刻宛若蜜桃。
陆黎低头沿着他耳廓吻下去,哑着声音遍遍叫他小名,边叫边说破公司事情好多。
“去实验室督查教学进度?”
陆黎不甘心道:“送腕表呢?”
姜宜叹口气:“不是不想带,是实验室最好别带这些东西进去。”
半个小时后。
助理打开边车门,刚想去另边替小陆总对象拉车门,就看到自家小陆总长腿迈,径直走在他面前,替黑发男生拉开车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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