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匪低下脑袋,颤巍巍地伸出手掌:“可……可以。”
意料之中疼痛并没有到来,顾卿卿柔软手指握住她手,似是无意识地抚摸着:“那顾匪,你趴到床上,好不好?”
顾卿卿声音柔软,像是蛊惑。
顾匪晕乎乎地就点头,抱着枕头趴上去。
嘿嘿嘿嘿嘿嘿嘿嘿……
……
晚上九点,顾匪敲响顾卿卿房门。
房间门很快打开,顾卿卿抱着本书站在门里,戴着金丝眼镜,浅浅朝顾匪笑笑。
顾卿卿近视度数不高,只有偶尔在学校时才会戴眼镜,然而此时她穿着单薄睡衣靠着门框,金丝眼镜下眼眸含笑,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后,脖子上、肩膀上还有若隐若现痕迹。不知怎,让顾匪想到斯文败类四个字。
顾匪紧张地咽口唾沫。
可以临阵脱逃,立刻用力点点头:“嗯!”
顾卿卿彻底松口气。
顾匪又补充道:“如果还有下次……是说如果,你打骂把关起来绑起来怎样都好,总之,不要再、再被欺负。”
被欺负?
顾卿卿忽然低头看着碗里粥,唇角忍不住勾起笑。
“进来?”顾卿卿歪头。
“嗯……嗯!”明明每天都在顾卿卿房间里睡,顾匪今天却感觉有些不自在。她小步走到床边坐下,紧张地问:“所以顾卿卿,你说惩罚是……?”
顾卿卿想想:“你说任打任骂都可以,那可以打你吗?”
顾匪愣住,这算是什问法?她还能说不可以吗?
欺负顾卿卿人是她,说是要惩罚人也是她,这时候怎能说不可以!
谁欺负谁……还不定呢。
“所以顾卿卿,你想到什惩罚?”顾匪弱弱地问,打断顾卿卿思绪。
“今天晚上告诉你……可以吗?”顾卿卿低声道。
顾匪点头:“好。”
“那顾卿卿,先回房间休息,易感期还没结束,脑袋晕乎乎,还想多睡会儿。”顾匪说完就逃般地溜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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