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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朝着边塞驶去,李娴闭着眼睛倚在靠垫上,副不堪旅途辛苦娇弱模样,终于成功堵住李忠聒噪嘴巴。
李娴闭着眼睛,心下却是片冰凉,自幼生活在这深宫之中以为自己早就已经见惯帝王薄情,可是她却没有想到,自己亲生父亲居然给自已把尚方宝剑然后告诉自己“便宜行事!”
如何“便宜”?难道旦发现苗头不对,便要让自己用这把剑亲手杀自己亲舅舅吗?
第二天李忠带着圣旨以御史身份朝着北边边境赶去,不过四乘豪华马车上此时却多坐个人……
“公主,马车颠簸特别命人准备梅子,你尝尝?”
李娴安静坐在马车中淡然面对李忠殷勤摇头拒绝。
原来,在敲定派使臣前往边塞当晚李娴便求见李钊……
“父皇,娴儿愿与李忠世子同去。”
队伍中站出来请奏道:“启奏父王,儿臣愿带兵血战匈奴蛮夷,显离国天威。”
话音落卫尉楚延宗立刻出声反对道:“陛下臣有异议,雍王殿下虽然骁勇善战但是臣以为,此时不宜战前易帅有恐动摇军心,况且李沐将军镇守边关多年,对那里情况若指掌无人可出其右,望陛下三思!”
“父皇,儿臣有本要奏!”楚王李玹站出来。
“嗯,且听楚王说说吧。”
“是,儿臣以为适才左仆射言之有理,但是儿臣又觉得李沐将军突然接连战败实在蹊跷,不如父皇派遣名御史前去北边看看,若是真如李沐所言战事凶险,御史则行慰军之职,以显父皇天恩浩荡,若战事并没有李沐所言这般,御史则行督军之责,以不变应万变。”
“胡闹,边关正在打仗,你是寡人最疼爱公主,好好待在宫中。”
“父皇,李沐将军毕竟是娴儿亲舅舅,在这个紧要关头父皇无论派谁去都难免有“督军之嫌”,唯独女儿亲自去趟才能真正安抚舅舅。”
李钊想想回道:“好,难得娴儿能如此深明大义,寡人便允你所奏。”
“谢父皇!”李娴盈盈下拜。
顿顿李钊又继续说道:“寡人赐你尚方宝剑,紧要关头可以便宜行事。”
李钊听完李玹话沉吟良久,最终点点头道:“皇儿言之有理,不知诸位爱卿谁愿意为寡人走趟?”
“父皇,儿臣推荐平阳侯,则平阳侯军功拜爵身经百战最为合适不过,二则平阳侯与李沐将军身份对等也不失怠慢。”
“嗯……爱卿,楚王推举你,你可愿意替寡人走趟啊?”
平阳侯闻言笑眯眯从队伍中走出来回道:“臣为陛下肝脑涂地也绝不犹豫,不过臣如今年事已高腿脚不便,不若叫犬子李忠为陛下效劳吧。”
“嗯……忠儿也不小,若不是皇后先行恐怕也是长公主驸马不二人选,那便如此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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