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隐坐在林挽月床边,看着林挽月紧闭双眼和满脸汗水,眼中充满担忧。
李娴到李沐将军大帐去,阿隐无事可做,脑袋里却总是闪过这林飞星身影,心头暗自衬度:那针针该有多疼啊,可是这人愣是声不吭……
阿隐不知道林挽月营帐在哪儿,是她路打听过来,在帐前叫几声也没应答,阿隐自是知道自己个未婚姑娘家,进个大兵帐篷传出去于理不合,可是她担心林挽月身体,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进来,结果真被她料中:这人烧厉害,已经开始说胡话。
阿隐拿下贴在林挽月额头上湿帕子,此时帕子入手有温,阿隐叹口气,转身到水盆里重新洗洗帕子。
却看到林挽月随手丢在那里裹胸布……
说着不由分说将老军医拽到旁。
老军医瞪着眼睛,唇边胡子抖抖,看来是又累又气。
“老军医,这老话儿说好啊,宁拆十座庙,他不毁桩亲啊!林营长可是们郎将把兄弟,救命恩人,你说这当兵多苦啊,除军妓营里那些,年到头也见不到位姑娘。”
“哼,你和老夫说这些干什?”
“刚才啊~嘿嘿,看到林营长身上趴个姑娘,好像是公主身边,见过次,那长,那叫个美~~,所以您呐,对不住,送您回去。”
“你就是,就是你~”
“林营长?林营长,醒醒。”
“你就是,就是你。”
“你说什?”
阿隐从刚才开始就听到林挽月嘴里就直念念有词,却听不真切,于是将头低在林挽月嘴边,想听清楚她说是什。
“阿姐~。”
“嗯?”林挽月笑着,转头看向自己弟弟林飞星,她和弟弟很像,不仅外貌身高几乎模样,就连换牙节奏也样。
林挽月和林飞星相视笑,均少颗门牙。
“哈哈哈哈~”
“哈哈哈哈~”
“这是……”
阿隐好奇拿起裹胸布,见这并不是自己给林挽月包扎用绷带,于是心下疑惑:莫不是这人除胳膊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吗?可是,为什不让自己看呢?
突然间,阿隐脑海中闪过林挽月抓住她手幕,阿隐下意识摸摸自己被林挽月当日抓过
“你这兵蛋子!”
不过老军医听完解释之后脸色好不少,嘴上虽然抱怨,但还是背着药箱转身和亲卫返回去。
“嘿嘿嘿,对不住您老,哈哈哈,会儿得去和们郎将讨赏去。”
“你就是,就是你~”
“你就是,就是你?”
“嘘!”
“作甚!你这兵蛋子,老夫多大岁数啦,你扯着老夫跑这路,你……”
“您老先别说话。”.
林宇亲卫把堵住军医嘴巴,朝着林挽月营帐里探头,看到个姑娘正“趴”在林挽月身上,这姿势要多亲密,有多亲密,于是立刻和军医止住脚步。
“嘘,您老别说话,跟来。”
“阿姐~,你跟说~”
“说什?”
“你就是,就是你~”
林飞星边欢快说着,边蹦蹦跳跳前后甩着拉着林挽月那只手。
林挽月也随着弟弟蹦跳前行,两人拉在起手,有节奏前后荡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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