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挽月没有再接话,而是看着手上银针怔怔出神,不知道在想些什。
时间帐篷里安静极,余纨冷眼瞧着林挽月,见林挽月脸上闪过明显担忧之色,心道:也算不枉公主出手搭救之恩,这人还挺有良心。
,娶个,以后做个邻居,这妯娌之间也和谐,而且阿隐姑娘就是个医女,要是有朝日能治好大哥命根子,让大哥有子嗣,还可以定个娃娃亲,要是万治不好,就过继给大哥个大胖小子,哈哈哈哈……”
林宇营帐门口亲卫兵听到里面传来林宇大笑声,有些诧异转头往里瞧瞧,心道奇怪:这郎将腿都断,还有啥开心事……
处理完林宇这边,余纨立刻背着药箱马不停蹄来到林挽月营帐里,林挽月见来人不是阿隐,不知怎地,心中大大松口气,自然和余纨打招呼,然后爽快撸起袖子让余纨给自己行针。
林挽月看着自己手臂上扎密密麻麻银针,沉吟良久才开口问道:“公主,还好吗……替谢谢公主。”
“林营长有心,奴婢会转达,不过公主病。”
“什?”林挽月抬起头,惊愕看着余纨,又恍然发现自己失态,于是稳稳心神故作平静问道:“敢问……公主患什病?”
“风邪入体,水土不服,再加上受到惊吓,恐怕需要静心调养些许时日。”
“这严重?”林挽月听完余纨话,脸色有些难看。
“林营长请放心,和阿隐定会用心调理公主身体,只是公主千金之躯又自幼生长在宫中,初次出宫就来到这荒凉地方,有不适总是难免。”
“也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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