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李娴伸手再次拔下根头发,自顾自说:“发丝细些,少受点痛。”
说完李娴将自己头发穿过针孔。
见状,林挽月也不再推辞,将胳膊搭在桌上递到李娴面前。
李娴抬眼看看林挽月白皙胳膊,看到上次用自己头发缝合伤口,已经变成条蜈蚣状伤疤。
李娴用只手轻轻托住林挽月大臂,入手是硬邦邦触
“上次娴儿送给金疮药还有些,带来,趁着水热,娴儿去洗洗吧。”
“笃笃笃。”
林挽月本想喊店小二进来,想想还是起身到门口拉开门,把半个身体探出去。
“客官,针线来。”
店小二抬头看着林挽月,笑讪讪:没想到这人还真是护内,不过……那漂亮娘子恐怕换成自己也会如此吧。
“客官,水好。”
林挽月点点头,水倒好后,店小二带着人欲退出去,却被李娴叫住。
“小二哥请问您这有郎中吗?”
店小二应声回头,看到和自己说话居然是貌美如花位小娘子,愣愣才回答道:“有有,姑娘哪里不舒服吗,可以帮你去请。”
林挽月默默迈出步,不着痕迹挡住店小二视线,说道:“不必麻烦,不知道小二哥能不能给找些缝补针线来。”
边。”
“到连城是投亲还是路过啊?”
“路过,休整夜到湖州去。”
“哦。”面摊老板见林挽月回答冷冰冰,也识趣不再问。
吃完饭付钱,林挽月牵着驴车和李娴起朝着同福客栈走去。
“谢谢。”林挽月接过针线“啪”声关上门。
林挽月拿着装针线小簸箕来到桌前坐定,将左手放在桌上,用右手缓缓撩开袖子,随着袖子卷起,林挽月小麦色小臂和白皙大臂,bao露在空气中。
李娴拿过油灯放在桌上,坐在林挽月身边,拿起小簸箕中针在火上烤烤:“帮你吧。”
“不不不,怎敢劳烦……娴儿,还是自己来吧,水还温着,你去洗洗吧。”
“你这伤口在手臂上,只手恐怕不便,就莫要推辞。”
李娴站在床边,看着挡在自己面前林飞星那不甚伟岸却挺拔背影,勾勾嘴角。
店小二本来想着多看那美娘子几眼,却不想让人家“当家”给抓个正着,自知理亏,朝着林挽月客客气气弯弯腰:“客官稍等,这就给您去拿。”
待店小二退出去,李娴来到林挽月身边问道:“伤口不找郎中处理没关系?”
“这有什,在军营里都属于轻伤,有时候军医忙,们都是私下里互相处理下便得,再说这是刀伤,郎中来眼就瞧出来,还是少惹人瞩目为妙。”
“可若是没有消炎止血药,怕是伤口要发炎。”
二人开间房,林挽月想想又给店小二两株钱让他准备些热水。
店小二接钱乐呵呵去,林挽月和李娴上二楼进房间。
房间不大但胜在干净整洁,张床,张四角八仙桌,两条板凳,拐过来有方屏风,后面是洗澡用大木桶。
林挽月随手推开窗户,伸出头往下看看又顺手拉上窗户。
不会儿,店小二带着两名伙计提着热水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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