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李钊转头看向李娴继续说道:“你与珠儿奶同胞,他对你感情很深,得知你遇刺消息,连和寡人闹好几通。”
“珠儿还小,希望父皇莫要怪罪。”
“哎,岂会,看着你姐弟二人感情甚笃,寡人甚慰。”
“姐姐!”
李珠穿着太子玄黑长袍从外面走进来,看到李娴好好坐在那里,脸上喜。
“哎~吾儿多虑,不过是件常服而已,况且他救寡人掌上明珠,别说件皇子常服,就是赏他金银财宝高官厚禄也许得。”
“那女儿替林飞星谢过父皇。”
“公主殿下,不知那林飞星,林营长是何身量?奴才好去取衣。”
“林飞星今年十六,身量和环儿差不多,就取件做给环儿常服吧。”
“喏。”
“公主……”
李娴点点头,小慈才继续说道:“公主,林营长无论如何也不要奴婢们伺候他沐浴,非说男女有别将伺候人都打发出来。”
闻言,李娴不禁勾起嘴角,脑袋里闪过林飞星那倔强而又认真古板样子,于是回道:“林营长来自民间,受不宫廷礼仪,你们听他便是。”
“公主,们未明宫没有男人穿衣服,太子以前旧衣服又太小,您看该当如何?”
“娴儿,这小慈说人是谁啊?”
李钊抬着广袖将李娴拦在怀中朝着未明宫正殿走。
手碰到李娴身上衣服面料,刺痛扎手。
心中更疼……
刺杀李娴人,其实李钊心中有数,左不过是他那几个“好儿子”,李钊不是不疼爱李娴,正相反,他非常疼爱李娴,但是李钊更加顾忌皇家颜面,自己言行无时无刻都有言官记录在案。
很多事情,李钊不能说,不能查,甚至要装作不知道,才能避免言官将其记录。
“越发放肆,珠儿应该先给
管事太监应声退下去,李钊转过身对李娴说道:“吾儿路辛苦,为何不先去沐浴更衣?”
“父皇,女儿自知“消失”这些时日定是劳得父皇牵肠挂肚,父皇您若是听到女儿回宫消息,定是第时间会来探望女儿,女儿不敢因为沐浴更衣而劳父皇久候,此乃孝道也。但林飞星是外人,是臣子,若是衣冠不整参见圣驾恐失礼数,女儿便让他先去沐浴。”
“好好好……吾儿果然明理。”
“启奏陛下,太子殿下来!”
“哦?珠儿来,让他进来。”
“父皇,娴儿这次能平安回来还要多亏这位林飞星,林营长呢,他是舅舅军营中飞羽营营长,娴儿遇刺时候要不是林营长舍命相救,并且路护送,恶斗山贼和地痞流氓话,女儿恐怕也不能安然无恙回来。”
“哦?原来是有功之人,来呀。”
“陛下!”掌事公公躬身来到李钊身侧等待吩咐。
“你到尚衣局去,取套皇子常服来给这林飞星换上。”
“父皇……,这恐怕是僭越。”
李钊不想在自己当皇帝时候,被史书记录自己皇嗣不折手段自相残杀。
可是当李钊看着自己最疼爱女儿形容消瘦,身上穿衣服居然这般粗糙不堪,心还是痛……
李娴和李钊刚刚坐定,小慈便回来,跪在李钊和李娴面前:“奴婢参见陛下。”
“起来吧。”
“谢陛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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