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纨看着林挽月背上伤口,听着她话语,虽然余纨看不到林挽月表情,可是在她说话时不自觉释放出那股气场,依旧让余纨心惊!
余纨缓好会儿,才平复自己莫名感到害怕心情,继续说道:“可你到底是女人,这条路多苦,你看看你这身上,就单说你这背,若是你当日躲哪怕再慢点,恐怕现在……”
“说起来还要谢谢你呢,阿纨,若是没有你,这伤还不知道什时候才能好。”林挽月真挚说道。
余纨知道自己多说无用,只好收话头:“药上好,坐起来。”
“好嘞!”
余纨边给趴在床上林挽月上药,边说着:“你这伤口已经长新肉,这几日可能会痒难熬,千万不要抓,可记好?”
“嗯,这几天背上确实发痒,好几次都想抓来着。”林挽月闷闷回答。
“你且忍忍吧,伤口最忌讳反复,这长口子,怕是要落疤。”
林挽月趴在床上,偏着脑袋笑着回道:“没关系,自己又看不到。”
“个女子,身上竟是些狰狞伤疤,以后可怎嫁人。”
殿下台鉴,元鼎二十九年·七月十日,林飞星昏厥于属下家中,属下为其处理背伤,伤口极长,由右肩至左腰处,所幸不深,现已无虞。
观林飞星之脉象,惊觉其体内有股奇毒,属下惭愧,不知林飞星所中为何毒,此毒属寒,并不致命。
另,因林宇新丧,属下怀有身孕,林飞星邀属下迁至林宅,属下当如何答复?请殿下明示。
遥拜叩首
李娴看着最新封余纨传过来绢报,眉头紧锁。
林挽月麻利从床上爬起来,自觉抬起双手,余纨手按着自己后腰,撑着身子来到桌前拿起绷带,回到床边开始给林挽月包扎。
说道:“这是最后次换绑绷带,这些日子注意些,莫要沾水,动作也要小心些,别扯开伤口,等到新肉彻底长出来,结痂掉落就全好。”
“
听到余纨话,林挽月收笑容,不知怎地恍然想起李娴来。
婚期日子越来越近,也不知她好不好?
如果林宇死,是在林挽月心头重重捅上刀话,那李娴即将大婚这件事就像是用钝刀子在割林挽月心头肉。
见林挽月不再言语,余纨沉默片刻继续说道:“将来还是找机会离开这个地方吧,你个女子,终日和那些糙汉子厮混在处也总不是办法,况且刀剑无眼,若是伤哪里军医只要摸你脉搏就会发现问题,到时候怕是要掉脑袋。”
林挽月安静听完余纨话摇摇头:“已经没有回头路,也不想回头,全村百十八口,还有阿宇,与匈奴仇不共戴天,不过现在想法也和以前不同,已经不求手刃匈奴,曾经有个人告诉,个人就算再勇武,凭借己之力杀敌终究有限,所以要努力成为将军,统帅更多军队,找机会给匈奴以重创!甚至将匈奴尽数歼灭,这笔血海深仇,定要匈奴百倍偿还!”
到底是谁会给林飞星下毒?还有他伤……这人,又受伤。
李娴又看遍绢报,心头没由来烦躁。
于是拿过方绢布,挥毫书道:静待自宅,勿动。另,解毒。
……
北境·林宇旧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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