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挽月愣愣问道:“什想法?”
李沐注视林飞星良久,感慨叹口气,脸上也露出欣赏神色,说道:“老夫自问生阅人无数,无论是少年时在京城,还是后来接手北境军权,见过人里,如你这般特别还是头个。”
李沐抬起手拍
“是!”林挽月坐回到椅子上,脸上愧疚之色却愈发浓烈。
李沐看看林飞星,宽慰道:“这件事不怪你,两个妇人家,若是本帅亲自处理,也会先将这两人带回来再做安置,谁会想到她们居然是刺客呢?你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“这两人难道是匈奴人吗?”
“其中有人是匈奴人,们在她腰上找到图腾刺青,另外个却不是。”
闻言,林挽月瞪大眼睛,却在李沐手势中闭嘴。
地上有两滩血迹,染红地毯,尤为显眼。
林挽月皱皱眉,抬头看到李沐穿着中衣坐在案前,军医正在整理药箱,虽然此时李沐脸色有些苍白,但精神状态不错,也没有看到明显外伤,林挽月大大舒口气。
“大帅!”
李沐朝着林挽月摆摆手,先转头对军医说:“不许声张,你先下去吧。”
“是!”军医提着药箱走出去。
林挽月带兵赶去时候,在村庄处柴房中和另外户米缸里共计发现两位妇人,并带回军营等待他日再安置。
大帅这次匆匆叫自己回去,又是什事呢?
林挽月骑在龙冉背上朝着军营路狂奔,心中疑惑越来越大。
“吁!开门!”
来到军营门口林挽月心下大骇,现在不是战时,大门居然都落下,营里绝对是出事!
“老夫稍后会上书封向陛下详细汇报今日情况,从去年开始,便已萌生退意,则老夫只有女,如今看她夫妇琴瑟和谐,便安心不少;二则确实有人嫌在元帅这个位置上碍眼,不如借此急流勇退,回到京城颐养天年吧。”
“大帅!万万不可,北境离开您怎行?”
“欸,老夫虽然上书陛下,但陛下也绝对不会允许老夫立刻就卸任,是马上就要到秋收;二是北境军务与江山社稷息息相关,这封奏报上去,恐怕也要再顶个三年五载,等陛下物色好新统帅才能卸任。”
听到李沐如是说,林挽月安稳下来,重新坐到椅子上。
李沐看着脸如释重负林飞星忍俊不禁,笑着问道:“你就没有什想法?”
李沐才示意林飞星坐下。
“大帅,怎回事,哪来刺客?”
“咳咳咳……那两个妇人。”
听到李沐话,林挽月脑袋“嗡”声,连忙起身跪在地上:“末将死罪!”
“你起来,这不怪你,坐下,本帅还有事情要托付给你。”
“是林将军,开门!”
上面岗哨认识林飞星,大喊声,随着“咔咔”声,营门缓缓打开。
林挽月牵马入营,立刻有士兵飞也似地跑到林挽月面前:“将军,不好,刺客刺伤大帅!”
“你说什!”林挽月心头紧,重新翻身上马,也顾不得许多,骑着马朝着李沐大帐赶过去。
大帐外守好几层手提长矛士兵,这些人见林飞星纷纷行礼,林挽月却没空搭理他们,目不斜视大步流星进李沐大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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