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送给林飞星那本《戍边纵论》被他放在
“回殿下,未曾。”
“本宫知道,你先回去吧。”
“是!”
影子离开房间,李娴就这样穿着单衣坐在案后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。
小慈见李娴久坐,刚想拿件披风给李娴披上,却听李娴幽幽发出声叹息,道:“夜,寝吧。”
小慈让开条路,黑影闪身进入房内。
李娴穿着中衣从屏风后面绕出来,坐到案前问道:“林府里出什事?”
影子单膝跪在地上,回报道:“禀告殿下,林飞星病;自从殿下和李忠离开林府之后,林飞星就交代任何人都不许打扰,回到卧房直在里面待到次日清晨;辰时,从卧房里出来过次,探望白水小姐,嘱咐奶妈几句,打发人到军营里去告假;又勒令关闭林府,概不见客,也不允许任何人去打扰他。属下在林飞星回房之前见过他,脸色很差不似假装,今日傍晚,属下端着晚饭想进去探究竟,结果林飞星卧房紧锁;属下便找机会潜进去,发现林飞星昏睡不醒,属下不懂医术无法判断;只见林飞星眉头紧锁手中紧紧攥着方玉佩,属下无法从他手上拿出玉佩,只能凭着那双珞流苏判断应该是林飞星直带在身上那块。”
立在李娴身后小慈听到影子汇报,眼皮跳:小慈还记得两年前林飞星离京时,公主殿下带着她大早等在城外,将温惠端皇后亲赐玉佩赠给林飞星,那天,在回京马车上小慈还因此抱怨很久;那块玉佩非同小可,就算是林飞星护驾有功,赏些金银珠宝,绫罗绸缎都使得,怎能把那块玉佩送给他呢?而且那双珞流苏还是小慈亲手打……
小慈记得那天:公主殿下只是看着窗外,静静听她抱怨脸上带着淡淡笑意,也不说话。
病来如山倒。
林挽月虽然算不上体壮如牛,但参军这几年,除因伤修养,还没有病倒过。
林飞星安排亲兵禀告过李沐后,林府便前后大门紧闭,概不见客。
外面消息进不去,并不代表里面情报出不来。
在林飞星病倒第二天夜里,夜色浓郁时。
“是。”
小慈服侍李娴重新躺下,吹灯,回到耳间睡下。
黑暗中李娴却睁着眼睛,借着从外面渗进来微弱月光盯着床边帷幔。
这两年来,李娴收到无数封来自于北境绢报,里面提到林飞星看玉发呆次数,李娴自己都已经数不清。
这两年来,林飞星共拒绝提亲媒婆九次。
直到最后快到皇宫时,公主被自己扰烦,才轻声解释道:“本宫自有用意。”
小慈偷偷瞟瞟李娴背影,心里直犯嘀咕。
影子端正跪在地上,李娴亦不知道在思考什,房间中很安静。
李娴抬起只手,抵住下巴,转头看着案边烛火出神。
“可有……传大夫吗?”
位袭黑衣,带着黑色面具身影如鬼魅般走进李娴在阳关城内临时住所。
“笃,笃笃笃,笃,笃笃,笃。”
“吱嘎”声,李娴房门开。
开门是随行小慈,看到门外身黑衣戴着面具人,小慈露出淡淡笑意:“好久不见。”
“好久不见。”从面具后面传来是女人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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