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士兵领命将被林飞星选中匈奴人拖到旁,手起刀落,只听“噗”声,鲜血扬老高,匈奴人身首异处。
这切发生太快,快到所有人还没明白是怎回事,匈奴人已经死透。
行刑士兵麻利收起刀子,把滚到边头颅抓着头发提着,走到林飞星面前,将人头高高举:“将军!”
“嗯,找人把它先挂在城楼上。”
“将军让你们跪下!”
话音落,匈奴那边表现出明显反弹,他们叫嚣着,挣扎着。
林挽月身后懂匈奴话斥候闻言脸色难看,不知道该如何翻译,却见林挽月只是淡淡笑,对斥候抬抬手,表示不用翻译。
林挽月对抓着匈奴士兵抬手示意,后者立刻会意,拿出棍子朝着匈奴小腿蒙打。
随着雨点般木棍到肉声音,终于有个人扛不住“扑通”声跪在地上。
这些都是后话。
且说,在林挽月抓到匈奴俘虏第七天,她来到军营,命人将匈奴带出提审。
说来也是巧,这日项经义夫妇以及李娴和李忠都在军营里,四人听说林飞星要提审匈奴人,双双带着好奇来到林飞星营帐。
走到地方,却发现林飞星在处空地上支个案,提审这七名匈奴。
林挽月选这块空地正是放置离国战死士兵名牌地方,空地上摆好几排架子,每个架子上面绑着密密麻麻名牌,每个名牌曾经都代表着个鲜活生命。
“是!”
士兵提着头走,鲜血顺着切口很平脖颈滴路。
项经义看眼自己这位看上去带着几分书生气义弟,又转头看看明显有些不适自家夫人,低声说道:“娘子,为夫派人先送你回府如何?”
李莘心有余悸看看远处还在汩汩淌血尸体,以及面前这淅淅沥沥滴路血迹,只感觉内里翻涌不止,惊恐看看端坐在案后面带笑容林飞星,点点头。
“停。”林挽月抬手,命士兵将第个跪下匈奴人绑在另边早已经钉好木桩上。
林挽月转过头对李娴和李莘说道:“公主殿下,大嫂,接下来可能会……有碍观瞻,二位要不要回避下?”
李莘转头看看自家夫君,摇摇头。
李娴亦没有动,她还要见识见识林飞星手段,怎可能会轻易离开?
见二人都选择留下,林挽月没有再劝,看着剩下六名匈奴人,随手指:“把他给砍,脑袋挂在新城楼上。”
林挽月大案,就摆在这些架子前面,她穿着身戎装端坐在案后,身后是密密麻麻木牌做背景,风吹发出“叮叮当当”响声,悲凉而又肃穆。
林挽月见四人到来,命人在旁加四把椅子,士兵将七名匈奴俘虏押上来,林挽月扫眼,发现这七人虽然气色都很萎靡,但是眼中敌意非常明显。
林挽月心道:无怪,能奋战到最后,都是匈奴中战斗力拔尖勇士。
李娴坐在第把椅子上静静注视着眼前切,她细心发现在林飞星案上放块木板,李娴记得那块木板,她不由得抬眼看看林飞星,想到林飞星身世和他与自己讲故事,感慨良多。
“让他们跪下。”林挽月对身边精通匈奴语斥候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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