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挽月尚不知司记姑姑要说什,只好应承道:“是。”
“公主殿下初经人事,驸马要多多疼惜才是!”????
林挽月头雾水,无法领悟教习姑姑话
司记姑姑头发花白,不苟言笑,穿着袭宫装,十分规整。
“姑姑。”林挽月先打招呼。
“老奴见过驸马。”
“不知姑姑找来,所为何事?”
司记姑姑对宫婢说:“你先下去吧。”
“娴儿真是心细如发,这下便没人怀疑!”
李娴唇边堆笑,没有说话:这只不过是宫廷中最微不足道手段而已。
林挽月低头看着李娴青葱玉指灵巧将绷带系在起,脱口而出:“娴儿,你手真好看。”
林挽月本是女子,即便隐藏再深,还是会存有女子爱美心态,她这双手,因为五年军旅生涯,使得指节粗大,手上布满老茧,早就毫无美感可言,甚至可以说是丑陋。
每每看着自己这双手她还是在意,如今看着李娴这双白皙又优美手,不免流露出羡慕。
回道:“自然是回北境去。”说完又猛然想起,此时自己身份已不同往昔,便抬起头看着李娴轻声问道:“行吗?”
李娴嫣然笑,回道:“知道驸马心存高远,况且驸马不慕京中富贵安逸让人钦佩,驸马无需忧心,过些日子自会进宫去求父皇。”
听到自己还能回北境,林挽月喜,又想到李娴身份如此尊贵定要留在京中,今后二人必回聚少离多,又是忧。
李娴直看着林飞星,见他面上先是喜,后又沉默,只是呆呆看着自己,知这人是不舍自己,便柔声安慰道:“大丈夫先国后家,况且驸马有安邦大才,理当先于社稷,与白水在京中等你。”
听到李娴话语,林挽月茅塞顿开,虽仍旧舍不得李娴,但摇摆心,因李娴席话重新坚定;又想到自己“秘密”,确实是应该远离京城,便也释然。
“是!”
宫婢走后,这小院里只剩下林挽月与司记姑姑两人,暮色四合,林挽月负手而立,尽量让自己表情淡定从容。
“驸马与公主殿下恩爱是好事。”
“是。”
“怪老奴多句嘴,老奴曾经服侍过温惠端皇后娘娘,自然对长公主殿下也心怀敬重……”
大婚后第日就这样平静度过,不过当天晚上出些小插曲。
“驸马,司记姑姑有请。”
吃过晚饭,李娴去书房里看书,林挽月自己个人在房中,司记姑姑是很特殊存在,由帝王指派到各皇亲府中,只负责记录,不受各府管制,相当于言官。
司记姑姑突然派人来请自己,李娴又不在身边,无人可商量,林挽月有些紧张。
她想先找李娴商议,又怕徒惹疑窦,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宫婢来到司记姑姑院子里。
盘棋,两人边说边下,竟下个时辰。
纵然李娴有心相让,林挽月仍旧输很惨。
在棋局结束时候,驸马不小心打翻茶盏,划伤手……
李娴与林挽月回到房中,李娴捧着林飞星手,粗糙手心里道拇指长伤疤,李娴将药膏轻轻抹在林飞星伤口处,拿过干净绷带细心包扎伤口。
“这下驸马不必遮掩,但还是要仔细些,莫要沾水,有什事情叫下人去做便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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