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挽月挑起李娴缕秀发,如丝般触感,果然和自己想象中模样。
林挽月笑起来,用净布把头发包慢慢搓动
“驸马爷,这……”
李娴也抬起眼,透过铜镜看着林飞星,白日里那种异样感觉又涌现出来。
林挽月不以为意对着小慈笑笑,坚持道:“就交给吧,小慈姐姐早点去休息。”
小慈看着林飞星,见驸马爷竟如此坚持,时间犯难:“这……”
小慈将目光转向李娴,见自家殿下似乎没有不悦神色,便将净布交给林飞星。
林挽月与李娴回到寝殿后便自请沐浴,当她清清爽爽走到寝殿门前时,红灯已经高悬。
林挽月看着红灯笑,伸手推开寝殿门。
寝殿内李娴穿着身雪白中衣坐在梳妆台前,如瀑黑丝长长披散在脑后,小慈正拿着干布在为李娴擦拭半干头发。
见到林飞星进来,小慈打个万福:“驸马爷。”
林挽月走到李娴身后,看着李娴青丝心中痒痒。
林挽月和李娴特意绕道去看林白水,被奶娘告知小郡主已经睡下。
林挽月没有进去,牵着李娴往寝殿走。
看眼着李娴寝殿越来越近,林挽月心中生出浓浓不舍。
“公主……”
“驸马。”
又想到林飞星似乎算不上真正男子,心中不适少许多。
“驸马这晚才回来,可用过晚膳?”
林挽月摇摇头。
“那命人传膳可好?”
“无甚胃口。”
“驸马爷……”
“小慈姐姐,你去休息吧。”
林飞星拿到干布很高兴,站到小慈之前位置,低头打量李娴头发
“小慈,听驸马便是。”
李娴发话,小慈莫敢不从,朝着这二位打个万福,退出去。
李娴头发很美,根根饱满乌黑,不像她枯黄而弯曲。
林挽月因为担心披散头发而不小心露出女儿姿态,所以她早早就将头发束成发髻,丝不苟盘在头顶。
且军中发式本就与外面不同,即使未及弱冠,为打仗方便绝大多数人都梳着和林挽月样利落发式。
这五年下来,也让林挽月头发枯黄卷曲,林挽月羡慕看着李娴头发,鬼使神差对小慈说道:“小慈姐姐交给吧。”
听到林飞星如是说,小慈吓跳,即便长公主身份尊贵,离国自古以来也是男尊女卑,从来没有男子伺候女子道理啊!
“……今夜便不回小院吧。”林挽月声音很低,依旧带着商量语气。
等待过程总是漫长,不过几个喘息功夫,林挽月觉得自己心好似提到喉咙,手心里也渗出细密汗珠。
“好。”
不过简简单单个字,却仿若天籁之音,林挽月觉得自己心就像小鸟,随着这个“好”字,快乐飞起来。
笑容无声在林挽月脸上绽放,她紧紧拉着李娴那只手,加快脚步。
没等李娴再说话,林飞星带着商量口吻继续说道:“公主陪走走可好?”
“好。”李娴回以微笑,欣然应允。
新月如钩,繁星点点。
长公主与驸马执手夜游府内,林挽月从宫婢手中要来盏灯,右手提灯,左手牵着李娴。
宫婢不远不近跟在后头,安静行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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