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进去看看。”
“是!”
丫鬟推开寝殿门,林挽月尚未踏进去,股热浪扑面而来,空气中弥漫着艾草气味。
经历过余纨事情,
“嗯。”李钊点点头,对林飞星反应很满意,继续说道:“这次环儿犯大错,寡人也绝不姑息,本来想着这几年他愈发长进,想把他留在身边养几年,没想到竟然干出这般莽撞事情,寡人昨日已经下旨,命他明日离宫赴湘地反省。”
林挽月垂着眸子没有说话,陛下这算是给他个交代?
“好,你回去吧,好好陪着娴儿。”
“是,儿臣告退。”
……
李钊看出林飞星急切,心中愈发愧疚,斟酌着字眼继续说道:“日前册后大典上,环儿不小心……碰到娴儿,导致娴儿立足不稳,从台阶上摔下去……”
林挽月颗心立刻悬到喉咙,身体前倾,双眼眨不眨看着李钊。
李钊也并未责怪林飞星失仪,顿顿才继续说道:“孩子没保住。”
“嗡!”声,林挽月耳边犹如惊雷炸开,她蓦地想到余纨,然后将余纨那副气若游丝模样套在李娴身上。
林挽月“嚯”声站起身,才想起自己正在见驾,连忙坐下。
路畅通无阻,林挽月被引到御书房。
“儿臣参见父皇。”
李钊放下手中奏折:“起来吧,坐下说话。”
“谢父皇。”
李钊打量林飞星几眼,说道:“驸马似乎清减不少。”
以接受。
林挽月火速回到林府,收拾行装跨上龙冉,出城去。
此时天色已晚,传召使要明日才回京;林挽月便决定不与他同路。
日夜兼程赶路,五天;林挽月从北境回到天都城。
其实按照林挽月目前身体状况根本不适合远行,更何况是骑马?但她心中带着丝侥幸,急切想见到李娴,寻求答案;所以硬生生提着口气,马不停蹄回到京城。
林挽月路策马,回到长公主府,进府门,便感觉到府中异样。
下人们轻手轻脚,府中异常安静,看到她归来,请过安便远远躲开,副诚惶诚恐样子。
林挽月心越来越沉,她快步来到寝殿,门前丫鬟对她请安:“驸马爷,您回来。”
“嗯,公主在里面吗?”
“殿下……这几日身体不好,刚才吃过药睡下。”
“父皇……公主她怎样!”
“御医诊治几日,怕是伤身子,这几日在公主府养着,你会儿,自己回府去看看吧。”
“是。”
“孩子没能保住……你可要善待娴儿。”
“父皇放心。”
“谢父皇体恤。”林挽月摸不准李钊为何单独召见自己,回府心思越来越浓,她也只能耐着性子等待。
李钊看着林飞星,轻叹声,继续说道:“日前……册后大典……”
“儿臣恭喜父皇。”
“欸,你听寡人把话说完。”
“是!”
刚进城门,却被侍卫拦住:“请问大人可是长公主驸马?”
林挽月勒住缰绳不悦问道:“正是,你是何人?”
“参见驸马爷,陛下有旨,命驸马回京先入宫面圣再回府。”
“知道,多谢。”
君命如山,纵使林挽月此时早已归心似箭,只能扯缰绳,朝着皇宫方向赶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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