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李娴温柔平和声音,低着头林挽月忍不住心头酸:五年,女扮男装生活在军营中五年,每日担惊受怕,承受着超过女子身体数倍负荷活在军营里,这路,经历多少辛酸?承受多少只有林挽月自己知道。
其实有很多时候,林挽月都期待着自己身边可以出现个人,知晓自己所有切,不用自己秘密要挟自己,并且维护自己秘密,可以如李娴这般,没有意外,不去疑问,只问问自己:这些年,你过是不是很辛苦?
无论伪装再怎像,无论站在多高位置上,依然改变不林挽月女子身份事实。
她可以很严
另外道是在林挽月肚子上,靠近左腰位置,巴掌大伤口,想来应该是被匕首之类利器刺中,这人为止血用烧红烙铁烫平伤口,留下模糊狰狞伤疤。
想着想着,李娴心情又复杂起来。
“公主……对不起。”
沉默良久林挽月终于闷闷开口。
李娴复杂看林挽月眼,好想敲开这人脑袋看看她都在想什!
前薄被。
李娴直打量着眼前林挽月,自然将她切变化尽收眼底,李娴暗恼自己眼拙,其实仔细想来,林挽月也有很多次情不自禁流露出些许女子姿态来,自己居然没有识破!
李娴看向林挽月轮廓清晰锁骨,因为常年被包裹着,那里皮肤是白皙,又得益于多年来训练,让林挽月身材非常好,线条清晰,全身上下没有丝赘肉。
随着目光移动,林挽月白皙胳膊上,那两道醒目蜈蚣形状疤痕映入李娴眼帘。
这两道伤疤:条是阿隐缝,另条由她先缝几针,林挽月接过自己缝,两次用都是自己头发。
自己明明多打她巴掌,这三日来对她身份更是只字不提,难道整整三天过去,她还想不明白?
洛伊说:这人胸口还有淤血,再加上忧思太甚,心肺直不是很通畅,想必这个“身份”事情,若不让她彻底放下,恐怕还要出问题。
李娴沉吟片刻,没有接林挽月道歉,反问道:“所以,驸马当初给讲婵娟村故事,活下来那个其实是姐姐?”
“嗯。”林挽月闷闷答,仍旧不敢抬头看李娴。
“这五年,过定很辛苦吧?”
此时头发已经随着时间消失在林挽月身体里,但是这蜈蚣样疤痕却留下来。
看着这两条伤疤,李娴又不禁回想起林挽月当时受伤样子来,第次是躺在自己营帐中,浑身是血,却倔强着声不吭。
另次是在护送自己回京路上,谈笑自若自己给自己缝合。
在林挽月昏迷不醒那几日,李娴曾经为林挽月仔细检查过身体,在林挽月半身上,除这两道蜈蚣样伤口之外,其实还有其他伤疤,只不过因伤口不是很大,而且伤在“不方便”给别人看到位置上,想来是她自己处理。
其中有两处最让李娴触目惊心,道是在林挽月后背上,从右肩膀开始,直被划到左腰处,伤口极长;这处伤口余纨曾经提起过,也不知是文字描述和亲眼所见感受不同,还是如今林挽月变身份,当李娴看到疤痕时候,只能用触目惊心来形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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