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娴敛去笑意,无比认真看着林挽月,说道:“这番话,是对林挽月说,你要听好:承认当年,做过很多错事,如今不想为过去自己辩解什,做便是做,在那个年岁,或许有更……妥当办法,可是选择最快路;阿月,……从未觉得做错。”
林挽月眸子暗,眼中闪过丝失望。
却听李娴继续说道:“但是可以答应你,从今以后,再也不会如此;知道,你恐怕很难接受过去所作所为,可们是不同,答应你,从今以后再也不会瞒你,也不会再做过去事情,你……愿意原谅吗?”
看着林挽月呆呆愣愣不说话,李娴嫣然笑,继而感慨说道:“其实分开这两年多,想很多,甚至去假设,如果可以重新来过,该如何选择?想依旧会这做,阿月,明白,在你心里,生命
错过这次谈话机会,次日林挽月和李娴便忙起来,为太子登基做准备。
林挽月成功控制京城,并且软禁左右相,殷太尉,及其长子殷伯远和二公主李嫣。
按照李娴话说:朝会迟迟不见太子,两位丞相居然没有任何请示,其中必定有人出问题。
直忙到天元元年,六月二日。
李娴变成大长公主,林挽月拜忠武侯,两人才真正有时间好好坐下谈谈。
白水从李娴怀中跳出来,手拉着自己爹爹,手拉着自己娘亲,家三口其乐融融吃顿晚饭。
因大行皇帝驾崩,晚餐很简单,皆是些素食,却是这家人坐在起吃第顿团圆饭。
吃过晚饭,林挽月陪着林白水玩会儿,李娴看出林挽月疲态,唤来奶娘将林白水抱走。
正殿就剩下二人,林挽月收敛笑容:“公主……”
林挽月刚开口,李娴便已经猜到林挽月想和自己说什,其实她何尝不是有许多话想对她说呢?
“公主……”真到这天,林挽月发现自己时间竟不知如何开口。
“驸马,可还怨?”
林挽月沉默,点点头,又摇摇头;她茫然看着李娴,说道:“其实有日,突然发现们两个,从未站在对方角度上思考过,公主……你……”
李娴看着脸纠结林挽月,好看眉毛皱在起,淡淡笑,不等林挽月说完,李娴轻声唤道:“阿月。”
林挽月没声音,惊愕看着李娴,这个名字,已多年没人叫过。
方面,此时大局未定,李娴尚不能对林挽月做出任何承诺,她本就不擅长解释,不如等等。
另方面,李娴确实心疼林挽月,从京城到北境,传召官都要用上七日,这人率领十万大军只用六天,其中辛苦不言而喻;再加上林挽月这触目惊心白发,更是让李娴不放心她身体状况。
“驸马,连日来你也累,时辰不早,便不留你,驸马府已经修缮完毕,驸马若是不嫌弃也可自宿小院,好好休息,来日方长。”
林挽月点点头,起身告辞,直径到小院,进卧房,连衣服都没脱,头扎在床上,刚沾上玉枕,便睡着……
李娴却下定决心,定要想办法将洛伊寻来,好好调理这人身体,特别是那双鬓白发,她每次看到,都会心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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