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官好似都在瞬间被放大,他能清晰听见自己呼吸声,后脑被迫靠在储钦白肩膀上,抬眼就能看见他下颚和
储钦白手掌很宽,跑马后温度也高。周声能感觉到自己汗沿着侧脸滑过皮肤触感,呼吸全被堵在他掌心,分不清潮湿到底是因为自己气息,还是来自于他手。
那瞬间,他脑子甚至都有点糊涂,
像是被团雾罩住感觉。
他甚至联想到自己为数不多见过画面。
戏院后台,名伶和老板隔着轻纱调笑声音;年少时,同窗无意中被他撞破,摊开书页上不堪入目图画;后来有次任务,他接触个洋人女性,涂着红色蔻丹放在自己胸前手。
“风景真好。”周声说。
储钦白看他眼,“要是喜欢,你可以常来。”
周声微微喘气,摇摇头,“那还是算。总耽于享乐,人就容易产生惰性,无法应付忙碌生活,不适合。”
“你已经够自律,还打算让多少人自惭形秽?”储钦白说着盯着他鬓角汗珠,“再说你确实得多动动,很累?”
“还好。”
这处马场建在山脚,偌大片草场空阔无边。
耳边是呼呼风声。
习惯之后,人会很轻而易举在这项运动中找到畅快和刺激感觉,蓝天草地,骏马和山峰,你可以轻易忘记所有,天地间只剩下眼前切。
周声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这样跑过。
自从来这里,是身体原因,另外是工作太忙。
储钦白说完自己要说,并没有等待廖峥反应,夹马腹,带着人驰骋而去。
周声在这样速度里难得生出紧张。
手不自觉搭在储钦白握缰绳小臂上,微微靠后,找到点稳定。
储钦白在他耳边,“放松。”
“你慢点。”
如此种种,瞬间浮出脑海。
但是他又能明显感觉出不同。
没有那种强烈不适感。
只有种说不出感受,他猜测也许是因为储钦白是个男人。本能里,他根本无法把两个男人和他所见过事情联想起来。
但在这样场景里,想起来这种事也很荒唐。
周声说着话时候突然咳嗽起来。
手握拳挡在嘴边,咳竟然停不下来。
“别动。”储钦白坐在后面拿下他手,换成他自己手,直接捂住他下半张脸,带着他仰在自己肩膀上,“估计是呛着风,说吸气时候再吸气……好,吐气,继续。”
这个姿势直接让周声嵌在他身前。
周声就个感觉,热。
繁杂事物,处理不完交际往来,始终往返于案牍与住所之间。
越跑越觉得放松。
中途他甚至和储钦白起握上缰绳,体验回自己驾马感觉。
马最后冲上个山坡上时候,周声已经淋漓出汗。
储钦白勒停马,起见证山头落日景象。
“什?”储钦白前倾,看他侧脸,“说什?”
周声被风吹得不能全然睁开眼睛,在颠簸里侧头,提高音量:“说你慢点!”
说完就听见声低笑。
储钦白:“别慌,没事,带你跑两圈。”
越发加快速度里,周声又没法跳马,只能试图跟着他话去适应节奏和呼吸。储钦白看起来对骑马很娴熟,周声渐渐,竟然也真适应下来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