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声实际上也清楚这个。
他自己工作场合都得喝,娱乐圈也无非烟酒色。
怎可能完全避得开。
周声捂着缓缓替他揉揉,只感觉到掌心下片硬硬肌肉。
他自己是没练出来,揉着就没忍住分神摸两下。
这时候周声才注意到他手捂在胃上。
周声回头,车内灯光有些暗,但他还是看清他绷紧下颚。
“胃疼?”周声询问时干脆拿下他胳膊。
储钦白似乎没料到他动作,露出双酒精挥发时透着疲惫眼睛,泛着隐隐红。眉心拧紧,不舒服不言而喻。
周声忍不住叹气。
周声看着他酒后凌乱发,蹭皱衬衣露出隐红脖颈,刚从外面进来,带身侵略气。
这个人喝酒也从不上脸。
要不是仔细看,又有酒气,根本不会发现他喝酒。
“开车吧。”周声示意司机出发。
出发后储钦白倒是安静。
储钦白上车时,周声抽空看他眼。
“解决完?”周声问。
储钦白仰靠着,在密闭空间里,身上酒气更浓郁些。
他侧头对上周声视线,“你不想问问?”
周声摇头:“不关事。”
“好像没。”
“那等会儿路边再买点。”
周声这姿势不太方便。
替他捂两分钟就要松开手。
刚拿开又被储钦白按回去,“继续。”
话你敢对着那个人说吗?你敢让他知道你储钦白到底有多狠多冷血吗?”
储钦白:“他用不着知道。”
任祈轩往后倒退两步。
心里有恐惧,害怕。
有翻江倒海愤怒和疯狂嫉妒。
储钦白哑声:“往哪儿摸呢?”
“中看不中用。”周声淡定移到原位置上,说:“练出腹肌也不见得你没胃疼。”
储钦白咬牙:“你小心点说话。”
周声不和他在这种问题上打转。
“药呢?家里还有吗?”
想到之前,自己在客厅说自己吃撑睡着那晚。
放下电脑,坐过去点,抬手在掌心呵口气。
搓搓,感觉发热之后,拿开他自己手,捂上他原先捂着位置。
周声对上他垂眸看来视线,开口:“你这是喝多少?知道自己有胃病又不肯忌酒,算不算自作自受。”
“躲不掉,多少都会沾点。”储钦白看着他低声说。
退回座位上,胳膊搭着眼睛仰靠着,没有点动静。
行至中途,周声觉得眼睛有些疲劳,抽神往车窗外看看。
他已经看惯岚城夜景。
每每在夜晚回程途中,依然从中能感觉出份宁静。
车窗玻璃上,倒映出储钦白影子。
储钦白听见这话反而笑声。
突然够过来伸手捏捏周声本正经脸,说:“周总总是如此清醒理智。”
周声啪下打在他手背上。
“不要耍酒疯。”
储钦白得寸进尺,松他脸颊边那点软肉,拇指蹭过那点隐隐发红皮说:“捏就红,果然脸皮薄。”
周声睨他眼,坚持坐回去:“好心就这两分钟,多没有。
他用不着知道,是因为你永远不会这样对他?
还是说,那个人在你心里就如此特别,特别到所有人都不及他分毫?
周声。
任祈轩到此刻。
才是真真切切,记住这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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