储钦白制止他继续寻找动作,说:“衣服没拿,别找。”
“为什不拿?那衣服很贵。”
“赔你,行不行?”
周声用无比清醒眼神看着他:“储钦白,现在自己有,不需要你钱。”
储钦白点点头:“是,你有钱,你最有钱。”
“不闹?”储钦白低头,声音带着点哑。
周声从下而上看着他,“刚刚是你?”
“什是?”储钦白问。
周声摇头,知道自己又把记忆弄混,说:“没什。”
他陷在那片战火里。
预想中凉气并没有如期到来。
很快思绪又乱,好像回到禹城最后天。
城市到处蔓延着战火,那种热度紧贴着皮肤,热浪迎面扑来。
他眉头越皱越紧,但不知道是谁直捆着他手脚。
还让他别乱动。
“这是第次喝成这样,后果很严重?”
盛川叹气:“也不是说很严重,他底子虚是大问题。就相当于同样两个容器,他里面东西都是有裂纹经过修补,现在外表看起来没什问题,但是耐受力和能承担风险。比寻常人都要低半不止。”
储钦白捏捏周声乱动手指:“这个知道。”
盛川:“这跟你说吧,见过个例子,和周声情况差不多。他还是在恢复后第五年,仅仅死于场小小风寒感冒。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对吧?但谁敢去赌这个万?”
储钦白深深皱眉。
腾上来,梦里只觉得热。
那种热还不是被太阳晒着,表皮上那种热,是胸口像燃把火。
“开开空调。”他半梦半醒间让人开空调。
陈灯灯看着被储哥带到腿上,迷糊过去人。
小心翼翼开口:“储哥,周先生看起来挺难受,要不开会儿?”
周声不满,带着点上位者训斥意
被人拽着,才无法去往更严重区域。
周声手撑着要起来。
储钦白压着他,“就这样睡吧,要到。”
“不行,衣服不知道丢哪儿。”周声皱眉起身,揉揉额头,四处看看。
连自己衣服根本没拿都忘,睡不到二十分钟,显然正是醉意最浓时候。
不知过多久,终于,周声蹙眉睁眼。
才反应过来不是从前,车还在路上,而他不知何时竟然躺在储钦白腿上。
储钦白仰靠着,像是在闭目养神。
他箍住自己双手动作,点没放松。
周声动,他就醒。
“你是说他身体糟糕到这步?”
盛川接着道:“倒也不是。他主治医生应该告诉过他这种风险,但你又说他工作很忙,经常加班什。之前没把情况说得很严重,是不知道他如此不注意。免疫力差,最怕就是病毒感染。这样,和以前导师商量商量,提前替他配几幅调理药先吃着。”
储钦白嗯声:“麻烦。”
“别客气,应该。”
周声闭着眼让人开空调。
“别开。”储钦白边接着盛川电话,低头看看正扯领口人,拿开他手说:“虚热,贪凉会感冒。”
“那怎办?”陈灯灯问。
储钦白:“先回去。”
电话里盛川还在说:“他这种情况,平常应酬沾点没什,怎能把自己喝到醉程度去。”
储钦白手困住周声两手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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