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环境太安逸,工作也告段落,整个人放松下来,眼
“看什?”他居然没睡,但也没睁眼。
周声手垫在自己脸下,说:“你耳廓上有颗小黑痣。”
“嗯,所以呢?”
周声:“耳廓上有痣,说是大富大贵之相,财运好,有福气,你以后切都会很顺利。”
储钦白终于睁开眼睛,侧头看过来。
“好。”周声应。
两人并排躺着。
周声闭会儿眼睛,没睡着,又睁开眼睛侧头往旁边看看。
想起去扫墓那天晚上,自己也曾自诩个经过两辈子人,像个很成熟,经历过很多人那样拒绝踏进秦家那栋宅子。
现在想想,储钦白看似强硬,又在关键时刻适时退步,每步所考虑,都比自己要多得多。
他模模糊糊,又很放松道:“以前说过你会照顾人,这话说对。”
“困?”储钦白稍稍侧脸,贴着周声头发问他。
周声嗯声,“有点吧。”
直到储钦白擦过腰侧时候,周声整个人就蜷缩下。
“痒。”声音比他感冒嗓子莫名还要哑上两分。
周声挂完水,确定温度降下去没再往上升,才去浴室绞帕子出来。
他还穿着去接他时候那身衣服,走过来坐在床沿,“坐过来,给你擦换身睡衣。”
“自己来吧。”周声伸手去接。
储钦白抬手躲开,另只手带着周声腰直接把人带到自己胸前。
周声失去去拿机会,脸贴到储钦白肩膀位置,他意识到自己湿漉漉排身汗,想推开离人远点,又再次被人按回去。
仰头挪动下,带着睡意问他:“还信这个?”
“在本书上看见。”周声仰躺回去说。
储钦白狂妄般笑声:“是挺大富大贵。”
“你这样很容易拉仇恨。”周声吐槽句。
说到这里好像又没什好说。
如果那天回程,行程顺利。
不知道现在他们会是什样子。
周声想得多,好像就更睡不着。
最后干脆侧过身,看着旁边人侧脸。
储钦白呼吸平缓,看起来像是睡着,周声盯会儿,没把自己看睡着,反而越发往那边凑凑,低声开口:“储哥。”
储钦白原本掀着衣服下摆那只温热手,探进去,掌着不足半掌厚度腰,摸到满手光滑细软。
两个人同时僵住。
周声原本磕在他肩头,侧过去,对着他脖颈,打破这气氛,提醒:“差不多,睡衣在箱子里。”
储钦白没说什,替他整理好,起身去拿衣服。
两人都收拾完重新躺下时候,储钦白刻意留盏床头昏暗小灯,交代他:“天亮还早,睡会儿吧,晚上有任何不舒服叫醒。”
这次储钦白用力,不满:“别动。”
周声下巴磕到他肩头,沉默两秒,放松下来,干脆放弃抵抗。
退热后虚弱,让他在放松下来后,把大半力气都交到储钦白身上。能感觉到他两手圈过自己,从后面掀开他睡衣,用帕子伸进去点点擦拭。
所有不适症状因为药效都已经减退。
储钦白身上淡淡气息有点好闻,他动作很轻,围在被子和储钦白中间温度也很合适,周声磕在他肩头,睡意点点袭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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