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声哦声。
他其实并不介意下属怎想。
毕竟公司里能带出来人,都已经知道他和储钦白结婚事。就是这到底是来出差,总归影响不好,好在工作都结束,问题也不大。
周声根本不知道。
压根不是储钦白说那样简单。
放下手机摸摸他额头,“已经没什大问题,起来吃点东西?”
“几点?”周声问,嗓子还是有点哑,而且说话同时,整个人往后挪挪,离开储钦白胳膊。
储钦白动动酸麻肩膀,“十点。”
“十点?”周声惊下,边注意着他动作,边坐起来说:“昨天刚跟朱勤他们说,今天上午十点讨论安排回程事情。”
储钦白把人扯回来,“早上有人来敲过门,他们下午两点飞机,你机票让你秘书挪到晚上,跟这边起走。”
周声放空思绪,最后笑下,伴随着窗外沙沙细雨,等不及储钦白出来就睡着。
储钦白出来时,看着脸埋在被子上人,看好会儿。
睡着周声与平日里样子有很大不同。
头发软下来,睫毛密而长,看不出被人称呼周总或者周先生时那份沉静,加上带着薄红脸,看起来竟也有几分年少孩子气。
储钦白等到身上寒气散尽,才上去把人带被子卷进怀里。
寸寸被描摹碾过口腔,带来失控样温度,周声听见粗重声息,分不清究竟是自己还是储钦白。不比酒后那次朦胧,也不像被追车那回带着浓重情绪宣泄。
这是非常直白欲望。
不加掩饰,带着纯男性攻击性与征服感。
周声受不住偏头躲开时候,被吻住脖颈。模糊看见储钦白撑在脸侧手臂,绷起青筋和清晰肌肉线条,尤其是被捏着下巴弄回去时,周声抬眼,第次彻底感受到男人和男人之间那种情|欲,丝毫不比他曾经对男女那点浅薄认知,刺激来得低。
甚至是更夸张更露骨。
组里人回忆起上午那幕,在酒店餐厅里,讨伐唯知情者唐蜜。
说:“唐蜜你不厚道啊,你要早说周总昨晚根本不是个人住,们至于会那尴尬吗?”
唐蜜用叉子戳着盘子里
周声:“……”
周声有会儿没说话。
是刚醒还不够清醒,也是在思考问题。
过来两秒问他,“都看见你?”
储钦白看他眼,想起早上他组里那几个人站在门口,看见自己时那惊讶表情。好心维护着他老板在下属面前尊严,“没有,就个人看见。”
即便这样,睡沉人都没有半点醒过来迹象。
周声夜酣睡。
醒来才发现被枕着胳膊人早就醒,半靠着在看手机。
周声恍惚几秒,才记起自己昨夜高烧事情。
储钦白低头:“醒?”
也不像看见戏台帷幔后,不堪入目场景那般惊慌失措,他随着储钦白侵略沉迷于其中,到彻底放任下去。
最后要不是储钦白及时收手。
周声不知道这场荒唐会进行成何种模样。
彼时他衣裳半敞,脖颈和胸膛在朦胧光下都是斑驳印记,储钦白看眼,低骂声,扯过被子把他裹起来,自己翻身下床去浴室。
听着浴室里很快响起哗哗水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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