储钦白左手放在他腰后,胳膊还裹着纱布右手捏着周声手指。
下下,也不说话。
周声边怕有人推门进来,看见这幕,边也不知道储钦白到底是想说些什。
开口点头:“行,那到时候给人道个歉。”
人不自知,也许他之前是有些吓人?
如今做周氏总裁。
对于自己驭下情况还是解,说怕他人,没有几个。
储钦白看他愣住表情,手指摩挲过他下巴。
缓缓开口:“你真应该去照照镜子,路过来,这张脸谁见都觉得不好惹吧。真没有吓到?还是生气?”
“为什要生气?”周声否认。
周声不知道他要做什,顿两秒,坐下来。
那是滑椅,周声刚坐下,储钦白就长腿勾,把他连人带椅子挪到自己身前,夹在两腿之间。
周声因为没注意,稍稍后仰。
有点恼,“刀没划你脚上是吧?”
“周总。”储钦白双手手肘撑着扶手,稍稍前倾,看着周声眼睛笑着说:“你有没有注意到,大家刚刚都很怕你?”
“慢走。”
“灯灯,去送下。”
其他人打招呼后散得快,病房里也没医生和工作人员,彻底安静下来。
储钦白走过去,在椅子上坐下。
对着还站在窗口边周声说:“过来。”
周声浑身颤。
“口是心非。”
储钦白靠着,看他瞬间浮红脖颈,哑声:“不承认也可以,反正都看得见。”
周声忍住去揉耳朵动作,压下感官上那片酥
里面人相对站着,个表情淡漠不像是来探病,出事人插着口袋,反而在笑。
工作人员走进去。
“储哥,没事吧?”
“现在下面还都是记者和粉丝呢,医生说今天晚上最好住在医院里,明天再出院。”
储钦白点点头,回应几句。
“听话不听重点?”储钦白扬眉看他。
周声:“什是重点?”
储钦白示意他把耳朵贴过来。
周声莫名其妙,真就弯腰靠前去。
接着耳珠被人咬口。
储钦白直起腰:“是啊,为什生气?”
下秒伸手,将周声揽着腰抱到腿上,对坐着。
周声吓跳,身处高处,骂他:“你疯?”
说着要下去。
却又被人揽着不放。
周声愣。
完全没想到他要说这个。
而且怕他?
周声两辈子,没谁亲口说过他吓人。
接手家里产业时,他是周老板,身处暗处那几年,人是没有特定身份,切换于各种角色之间,最需要,就是弱化自身特点,不能给人突出观感,更别说攻击性。
周声没动。
储钦白重复:“过来。”
周声看他会儿,然后才抬脚走过去。
站在他面前,“干什?”
“坐。”储钦白指指旁边凳子指示。
周声站在旁边言不发。
他出现,包括陈灯灯等人对他态度,让主办方这边人不自觉就把他当成做主人。工作人员不好过多打扰储钦白,转头面对周声时,那态度很恭敬。
“们领导会为此事后续联系您。”说着递过来张名片。
然后又说:“周总,既然储哥没什事,那们就不打扰,先走。”
周声接过来,看两眼,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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