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周声越来越瞪大目光中,低声,“给你上药,只是看看,在你心里就这禽兽?”
周声受不这种过于清醒下探视,虽然昨夜再荒唐也做,现在也忍不住侧头把脸埋进枕头里。顺便不忘闷声回应他,“是,衣冠禽兽。”
储钦白掌住满手柔软,赤白占便宜,心安理得应承,“周总说得对。”
周声被他碰得再吞咽下,瞪他眼,又想起这人直到最后也确实看不出疲累模样。停顿几秒,只能说:“以后不要总健身。”
储钦白随口说:“这要求是不是有点无理?”
“并没有。”周声道。
储钦白笑声,终究是承认自己昨夜过分些,道:“好,下次轻点。”
周声半碗粥下肚,胃倒是不再觉得空,依然没什精神。
周声有些不可思议,“睡整天?”
“嗯,脱力,还有点发热,好在没有更严重。”储钦白手探着他额头,手端过旁边碗,“给你喂过药,现在胃里估计很空,喝点稀粥。”
周声怔愣会儿。
他完全都不知道自己中途还被喂过药,
直到勺子触碰到唇边,周声才抬头看眼储钦白,略显麻木,“现在应该不少人都知道睡天。”他可记得昨晚他助理和张嫂他们都住在栖园另外栋楼。
夜浓情,周声再次醒过来时,发现窗外天还是黑,时间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。他抬起胳膊想要搭上眼睛,在中途又绵软无力垂下去,连带着身体感知也并恢复。
酸胀难忍,余韵仿佛还留在身体本能当中,动下就从尾椎路麻到脊骨。
昨夜荒唐浮现。
周声后知后觉般,难堪地闭闭眼睛,耳根发烫。
房门口传来动静。
储钦白把碗放到旁,重新用被子把人裹,问:“再睡会儿?”
“嗯。”周声并未反对。
储钦白把人放下同时,手沿着被子伸进去,刚触碰到周声腰,周声就骤然睁开眼,按住他艰难说:“不行。”
储钦白见人反应这大,哭笑不得。
伸手拿开周声手,继续探进去,沿路往下。
“以后这栖园还会有不少人。”储钦白语气理所当然,又伸手捏着周声脸:“周总不会连自己已婚,让人知道有性|生活这事儿也抹不开脸面吧?张嘴。”
周声被迫咽下口稀粥。
温热浓稠,熬得恰到好处白粥很好抚平喉咙干涩。
他恹恹抬起眼皮,谴责,“说不是这个,是你过度纵欲,才导致连正常生物钟都无法保证这件事。”
“过度吗?”储钦白再给他喂勺,见他咽下,没忍住用拇指触触他滑动喉结,低声耳语:“那是对你而言,对来说,就是正常时间。”
周声侧头看过去,走廊泄露光打在背后,大影帝恢复衣冠楚楚,穿着件手工衬衫,看起来出过门。此刻端着托盘,见着他睁眼关门走进来。
储钦白将托盘放置在床头,替他打开灯,问他:“什时候醒?”
“刚刚。”周声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不能听,看着眼前这罪魁祸首,又问:“几点?天还没亮?”
储钦白干脆坐在床头,把人抱起来,让他倚靠在自己身前。
低声:“不是没亮,是天又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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