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言话里,满是长辈对小辈无条件宠溺。
今天两人回来时候,都背运动背包,穿着也十分运动。林峋也说他们今天去打篮球。
“打得怎样?”索彧问。
“非常棒。”许言毫不谦虚地说,“开场对方队员说是花架子,然后上去个三分,后来和林峋配合,场结束时候
到最后,索彧直接坐在办公桌上,将许言抱在他怀里。被索彧抱入怀中,许言轻笑声,抬头在他下颌上轻吻下。他吻完后,索彧低头又把他给吻住。
两人这样星星点点地冒着火光,也只是冒着火光。他们都没打算有下步动作,就只是先这样抱着,纾解着几日不见思念。
最后索彧吻完,抬手摸摸许言头发,被这样亲昵宠爱地摸着,许言笑声,问道:“扎手吗?”
他头发现在很短,支棱着。
“不扎,还是很软。”索彧吻下他鬓边。
索彧低头吻住许言。
在吻上去那刹,黑暗凝寂空气中,像是晕染墨水被撩开,有什伴随着两人气息下溃散而开,同时充斥满整个小小杂物间。
索彧靠在杂物间门口书桌上,他把许言抱在他□□,少年身体温热柔软,他纤细修长手臂勾在他后颈间,伴随着他脚尖抬起,两人胸腔都完整地贴合在起。
男人宽厚滚烫胸膛,少年单薄柔软胸腔,在这吻上那刹那,两人心跳隔着骨肉撞击到起,带给两人情感上极尽愉悦和思念释放。
索彧像是要将许言揉碎在他骨血里。
“也没想剪这短,当时理发师问,说剪短就去玩儿游戏,然后他给剪这短。”许言道,说完,许言笑声:“不难看对吗?”
“很好看。”索彧道。
有时候,在乎个人从他说话里就能感受出来。今天从剪完头发到现在,无数人夸他新剪头发好看,但是没有个人说,能如索彧说让人信服。他真相信他新发型好看,并且为此开心。许言胸腔里像是有蜜溢出来,他又笑声。
在他笑着时候,索彧靠在后面墙壁上,给他整理出个更舒服坐姿。他靠上墙壁,抬手捏捏他因为短发而露出耳尖,问道:“这几天玩儿得开心?”
“嗯。还可以。”许言道,“基本上就是在家和林峋还有舍友起打游戏。今天是有人约林峋起打篮球,他想去,就陪着他去。”
在偌大别墅内,在四楼没有灯影照射过来角落,在这小阁楼格间,在这小小杂物室里,却叙满滚烫爱欲。
许言是真很想念他。
他在抱着他说完想他之后,就乖顺应承着他吻,他抱着他后颈手沿着他后背落下,他纤细修长手指隔着他衬衫烙印在他皮肤上。他力气没有他大,不能将他揉碎,但是这种小而细微捆缚感,像是藤蔓缠绕在他皮肤,钻入他血管,沿着他血液流淌,在他骨肉间生根发芽,在他心口上开花。
索彧吻着许言,将他抱得更紧些。
两人几天不见面,简单碰触都会擦出火来。可是火苗砰溅,两人却并没有让火点燃。他们只是抱在起,在这无人黑暗角落,亲昵而又点到为止厮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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