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梅语重心长地说完,抬手拉过贺青手,道:“你要撑起们家,知道?”
女人手掌苍老粗糙,常年病痛让她骨瘦如柴,只手没什力量地握着贺青,透着单薄温暖。
贺青感受着这微薄温暖,他抬头看眼病床上胡梅
“对,小瑜春节要陪同学出省参加艺考,也不回来过春节。这样也好,本来家里也被糟蹋成那个样子,她回去也没法住。”胡梅说完后,她对贺青道:“你知道?小瑜过北城舞蹈学院艺考。”
胡梅声音依旧虚弱,但语气里满是欣慰和自豪。
贺瑜要考北城舞蹈学院事情,胡梅跟他说过,还让他拜托霍境帮忙,贺青没答应,最后贺瑜自己考上。
上次贺瑜在医院和贺青吵过架后,兄妹俩就没再联系过。最近贺瑜都是和胡梅在联系,有什消息也是胡梅说给贺青。
听胡梅说完,贺青道:“那挺不错。”
霍境要洗澡,自然就是不玩儿。霍境回房间后,贺青在客厅待会儿后,也回房间-
昨天和霍境闹那场,第二天早上睡醒后,贺青又觉得自己那是何必。他又不是特别在乎输赢人,输就输吧,最后干嘛还想着赢把,搞得霍境直接去洗澡。
不过他昨天闹次,好在霍境没怎在意。第二天早上,还和往常样,做早餐,然后顺路送他去光明大厦上课。
第次手术结束后,经过段时间休养,胡梅进行第二次手术。这次手术风险不大,胡梅没让贺青陪。等到放学后,贺青才离开培训班去医院。
到医院病房,杨姐和贺青打个招呼:“贺先生来。”
贺青语气平平,胡梅看他眼,道:“当时让你去找霍先生帮忙,你也不愿意,好在小瑜够争气。”
虽说贺瑜能力出众,自己考上舞蹈学院,但是万她考试时候出些问题,最后没考过呢?要是有霍境帮忙,也是下双保险。因为这事儿,胡梅对贺青还是有些埋怨。
可埋怨归埋怨,现在贺瑜已经考上,他们就要替她考虑以后事儿。
“考上舞蹈学院只是个开始,舞蹈学院学费比普通学校就要高。她学舞蹈,服装费用,外出学习费用,到处都需要钱。还有舞蹈学院每年都会派遣学生出国,跳得好会留在国外。在国外跳舞也不是那容易,们作为家人要给她最大支持。”
胡梅说到这里,低头看眼自己身体,叹口气道:“虽然做手术,但干不太重太累活,挣不几个钱。到最后,贺瑜还是要靠你。你觉得难为情,不愿意拜托霍先生帮忙小瑜上舞蹈学院事儿理解。但供贺瑜出国是你责任和能力范围内事情,你定要做好。”
“嗯,杨姐好。”贺青笑笑,看向床上胡梅,道:“妈,你怎样?”
胡梅已经醒,麻药褪去,稍微有些疼,但手术带来恢复是显而易见,她眼睛都比以往有神许多。
“挺好。”胡梅道。
胡梅说着时候,贺青拉把椅子坐在她病床前,旁边杨姐跟他交代下手术相关情况,贺青简单听些。
母亲这次手术简单,但是休养时间要更长,估计要三月份才能出院,春节是回不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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