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”
“你们、还没有、资格。”
傅元灼手臂青筋骤起,棍打翻三个人。
他从小打架就毒,存心要伤人,不见血根本停不住。
等阮笙辛辛苦苦拿东西把房门撬开,
阮笙急得去拍门,可惜以他力气,连门锁都动不,只能发出轻微撞门声。
他在里面大喊:“傅元灼,你快跑,他们要绑架你!”
阮笙有昏迷前记忆,知道这几个人目标是傅元灼,傅元灼以敌三,肯定是打不过。
他急得像热锅上蚂蚁,心里只有个念头——傅元灼快跑,快跑啊!
可惜外面傅元灼听不到阮笙心声,他自从踏进这个房子起,看见熟悉家具和摆设,整个人就像结冰,眼睛里血红片,望着那三个男生,仿佛看着死人。
他接连往后翻,这大概是傅元灼日记本,那时候他还小,很多字不会写,就用图案代替,字里行间都透着可爱稚气。
但写到后面,风格就完全不样。简笔画图案变成无意义涂抹,好像是拿笔人,在纸上肆意地发泄着什,最后甚至划穿纸背。
整个本子被个七岁小孩□□得面目全非。
阮笙望着最后凌乱线条,想到小小傅元灼在纸上胡乱涂抹,那时他,究竟遭遇什?
阮笙凝着眉心,指尖缓缓滑过纸张,咬着唇陷入沉思。
有扇狭窄四方形窗户,透着些夕阳光辉。房间里陈设简单,陈旧衣柜和矮矮书桌,上面都积上厚厚层灰,看不出原来颜色。
阮笙坐地方靠近张铁架子单人床,上面空无物,只有大片看不出是什褐色印迹。
阮笙往床边挪挪,想要用床腿割破手上绳子。
他动很艰难,但磨十来分钟,总算把绳子割出个小口,立即松松绳子,把手抽出来,终于获得自由。
跑起来开门,房门果然被人从外锁住,怎也打不开,阮笙气恼地踢踢门。
听到阮笙喊声,傅元灼眼里更添丝寒光。
“你们……竟然敢动他?!”傅元灼毫无血色薄唇间吐出几个字。
那三个男生被他看得心里发毛,但自恃人多肯定打得过,强撑着没有后退。
个子最高那个口出狂言:“呸!傅元灼告诉你,你要是听话乖乖跟们走,里面那个小Omega就没事。要是你敢反抗,们就把他送给红姨,替你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眼前突然劈下道银光,铁棍猛地打在他头上,赤红血往下流。
突然,门外传来两声沉重撞击声,紧接着是上楼脚步声,“咚咚”踩在空荡荡木质楼梯上,地板似乎都在颤抖。
阮笙颤颤身体,手心里冒着汗,趴在门上往外听。
有人在争吵,还有肢体碰撞声音。
“傅元灼,你他妈敢偷袭?!找死吗?”
阮笙听出来,这是那个领头男生声音,听他这话,傅元灼是来救他吗?
这些人究竟是谁啊?是要用他来威胁傅元灼吗?这里又是什地方?
阮笙低着头,脚下突然踩到个东西。
是个方方正正画本,旁边还有两支已经干涸水彩笔。
阮笙弯腰捡起来,翻开第张,里面歪歪扭扭写“傅元灼”三个字。
“这是……傅元灼本子?”阮笙惊讶地睁大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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