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笙欣喜道:“还怕太久不练
过会儿,阮笙坐到琴凳上,眼睛晶亮地望向傅元灼,问道:“你有什想听吗?”
傅元灼稍稍愣,然后摇头:“随便吧。”
他说不上来想听什曲子,脑海中关于钢琴记忆,只有那个女人不发疯时候,会抱着他坐在琴凳上,手指下流淌出悦耳琴音。
也只有在那个时候,傅元灼才敢去看自己亲生母亲,后来他被人接走,喊着个完全陌生女人叫妈妈,就再也没有见过她。
阮笙自顾自地玩,丝毫没有注意到傅元灼异样。
阮笙惊喜地睁大眸,面前房间和外面完全不样,虽然面积狭小,但是干净整洁,好像是有人经常来打扫样。
墙壁上贴着各式各样画,从技法来看,应该是出于同人之手,虽不算大家之作,但是胜在新颖独特,让阮笙忍不住多看几眼。
墙角靠着架看起来有些年头钢琴,琴盖上抛光有少许损毁。
“这是……”阮笙眨眨眸看向傅元灼,眼里有几分疑惑。
“是母亲留下钢琴,定期会来清理,你看看还能不能弹。”傅元灼淡声道,望着那琴,不知想到什,黑眸渐渐深沉。
对方攥住腰际仿佛有羽毛刮过,轻轻痒痒,他腾地从傅元灼怀里跳出来:“……谢谢。”
傅元灼低低“嗯”声,不着声色地收回手,手心冒出些许汗。
“带你去个没人地方。”他道。
阮笙乖乖点头,他知道,若是出去招摇过市,被孤儿院小孩看到就不好,院长肯定会惩罚他们。
傅元灼对这块区域很熟悉,他领着阮笙走过无人寂静小道,兜兜转转半个小时,最后停留在片废弃工厂车间前。
他在家里虽是娇生惯养,大家都宠着他,但是在练琴这件事上,可是点都不能松懈,很少有这种可以按自己心意弹琴时候。
流水般悦耳动听琴音自他指尖下传出,在寂静车间里回荡,阮笙只轻轻按下组和弦,乐音落在傅元灼耳里,让他仿佛看到溪水潺潺,鸟音啾鸣。
阮笙抬眸,白皙清透脸上透着淡淡喜色:“怎样,好听吗?”
他虽然许久没有弹过,但幸好平常经常默背谱子,现在还不算生疏,希望傅元灼不会厌烦吧。
傅元灼黑眸微闪,挺直背脊,道声“好听”。
阮笙已经好久没碰过钢琴,以前每天都要练六个小时琴,现在许久未见,还有几分期待。
他欣喜地走上去,掀开琴盖。
这架琴被傅元灼照顾得很好,可惜钢琴若是太久不用,都会出现走音问题。
阮笙四处看看,想找到可以调音工具。
傅元灼静静站在角落,抱着手臂,看着阮笙忙得不亦乐乎背影,眼神微微放空。
“这是后门,般不会有人来。小时候,曾经在这里住过段时间。”傅元灼推开沉重生锈铁门,里面灰尘飞舞,他下意识挡在阮笙面前。
阮笙只瞧见这车间里空荡荡片,只有桌椅板凳,不像是工厂,倒像是有人在这里安家。
这不过这些物件上都落满灰,可见很久没有人来过。
傅元灼沿着过道走到处小隔间前,拿出钥匙开门,里面露出景象让阮笙不由得低呼声。
“这里……居然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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