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昨天还是好好,怎今天他就发烧?
傅元灼拿温度计过来给他测,38.3℃,还不到去医院地步。
阮笙只好欲哭无泪地喝下退烧药,被勒令在床上躺着不许起来。
“那你去帮请假,要和们班主任说。”阮笙叮嘱傅元灼。
“嗯,知道。”傅元灼在阮笙床头柜上放好水杯和等会要吃药,帮他掖好被子。
阮笙就着傅元灼手喝口,嘴边沾上圈白边,他伸出舌头舔舔,奇怪道:“今天牛奶好甜啊,你放糖吗?”
“嗯,喜欢就多喝点。”
阮笙对甜食极度偏爱,咕嘟两口喝个精光,没会就觉得头有点发沉。
“要去睡觉。”他揉揉眼,爬上自己床,只觉得今天身体格外累,不消片刻就陷入梦乡。
傅元灼盯着他沉静无害侧颜望好会,悄悄将窗户开条缝,才拿起牛奶杯走出房间。
傅元灼收回手,眸中晦暗不明,闻言冷笑道:“是吗?”
阮笙点点头。
他来这个世界只是为感化傅元灼,根本不可能和这里人有任何情感纠葛,所以现在这些情书对他而言都是废纸。
阮笙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,转头沉浸于学习之中,没会就忘个干干净净。
却没看到旁边傅元灼越发黑沉眸,酝酿着铺天盖地压抑。
看不出什情绪来……
阮笙看他也无法给出什建设性意见,轻叹声,转过头去把试卷收起来,准备从书包里拿别资料。
却不料抽书时,掉出来个让他尴尬不已东西——
粉色心形信封“啪嗒”声落在地上,上面诡异而暧昧图案引人注目,让人眼便能猜到里面是什。
阮笙脸腾地红,立即弯腰去捡,却被身边人抢先。
突然,傅元灼像是想起来什似,说道:“苏女士那边,要不要告诉她声?毕竟你现在生病,恐怕赶不上那场音乐会。”
第二天早上,阮笙被闹钟吵醒,晕晕乎乎地想起床,却发现四肢又沉又重,身上根本提不起来力气。
他恍惚好几分钟,头晕晕,不知道发生什。
直到傅元灼走进来,看见阮笙躺在床上,立即大步走过来,碰碰他额头。
“你别动,”傅元灼按住想要起身阮笙,道,“你发烧。”
阮笙:?
时间点点流逝,窗外雨声越来越大,咚咚打在玻璃上。
阮笙学得犯困,掩唇打个哈欠,
手边突然多杯温牛奶,傅元灼道:“把牛奶喝,晚上好睡点。”
阮笙接过来,嘀咕道:“你什时候准备,怎不知道。”
傅元灼垂眸:“就在刚才。”
两根苍白修长手指夹起信封,傅元灼盯着那东西,陡然面色沉:“这是什?”
阮笙抬手去夺,红云从脖颈直蔓延到眼角眉梢,嘴上嘟囔着:“就、就是情书嘛!也不知道是谁塞进来。”
他这几天前前后后收到过不少封这样情书,从来没有打开过,都是直接丢掉,也不知道这次是谁偷偷放到他书包里,才会有这尴尬时刻。
阮笙抢过信封径直往垃圾桶里扔,眼不见为净,心情顿时舒畅不少。
他舒口气:“其实这些人只是看校庆之后注意到而已,和他们根本不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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