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敢出声说话,也只有直跟在顾恒远身边林镇。
他敏锐地感觉到气氛凝滞,站出来道:“远叔不必如此生气,今天是云飞弟弟葬礼,大家固然沉痛,但是二叔找回在外流落多年儿子,也是件喜事,想必云飞弟弟也是开心。”
阮笙落在人群后面,听见这段话,默默撇撇嘴。
要是顾云飞知道他有这好几个亲兄弟,那肯定高兴死,怕是恨不得把所有人拉到医院去做心脏配型吧?
顾恒远闻言,冰冷视线扫过圈,最后落在那个和顾恒立长得很像男生身上。
她这时候看上去点都不像个豪门贵夫人,反而更像撒泼骂街大妈,连哭带闹,就差在地上打滚。
可是顾恒远根本不吃这套,直接说道:“这是你和二弟家事,不会管。二弟性子你十几年前就知道,但是不愿离婚坚持要做顾夫人,这其中原因,想必不用说,大家都清楚。”
罗双玉被他说得脸色白,瞬间收哭声。
“长辈之间恩怨不该影响到孩子,你口口声声将顾家孩子叫做野种,怎就不记得为你地下儿子积点口德?”顾恒远三言两语就把罗双玉打发,“今天这种场合,不是你们夫妻打架时候,要吵回去吵!”
听这话,顾恒立连忙点头:“是是是,大哥说是。”
“那个男生是谁?”顾恒远牢牢盯住傅元灼身影,启唇问道。
身后林镇听到,连忙答道:“是二叔从外面接回来。”
他语焉不详,没有直接点出傅元灼身份,但顾恒远稍微想,就知道傅元灼肯定就是那个私生子。
看着眼前男生莫名熟悉眉眼,顾恒远心里涌起淡淡厌恶。
这张脸让他想起个淹没在记忆长河里女人,代表顾恒远不愿提起过去。
他打量几秒,不咸不淡道:“既
罗双玉面有不服之色,张张嘴想说话,却被顾恒远眼瞪回去。
气氛度紧张尴尬,在场并不完全是顾家人,还有很多顾氏商业伙伴。
原本只有顾恒立夫妇时候,他们当然敢明目张胆地看好戏,但现在顾恒远出现,大家都知道这位凌厉手腕,不论是对自己人还是对外人,都是毫不留情心狠手辣。
今天他们目睹顾家闹剧,日后难免不会被顾恒远刁难攻击,若是外面开始流传顾家风言风语,顾恒远定会把这件事记在他们头上。
这时谁都不敢做出头鸟,生怕被顾恒远记住。
他定定心神,收回视线,看向大厅最前方正撕扯在起两人,嗓音低沉,蕴藏着深深怒气:“都给停下!”
前方两个人听到这话,像是突然听见什洪水猛兽声音,连忙松开对方,狼狈趔趄地站好。
顾恒远眉心紧皱,神色猛沉,走到顾恒立面前,高声道:“今天是云飞葬礼,你们不好好送他最后程,居然在葬礼上打起来,这成何体统?!”
顾恒立最怕他这位大哥,今天这事又是他犯错,心里有鬼,根本不敢反驳。
罗双玉立即披散着头发,哭哭啼啼地跑过来,嘴里喊着“大哥”,声音凄厉道:“你可要给和云飞做主啊!顾恒立他个臭不要脸,把外面小野种往家里带,还想要霸占云飞位置,你让他在地下怎安息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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