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清越点点头:“对啊。”
“那你能不能帮个忙?”
“什忙?”
“求你帮赶走这酒店里个人,”阮笙不知想到什,气得几乎要将牙齿咬碎,“个谎话连篇无可救药人,再也不要
却被宋清越伸手拦住,他微微摇头,不让苏忆寒上前。
“你挡做什?”苏忆寒小声道。
宋清越望着角落处挑挑眉:“你且听听。”
苏忆寒皱着眉,却听得那琴声忽地断,似乎是弹琴人自己也弹不下去。
琴房顿时安静下来。
苏忆寒挂电话,蹙眉道:“这都几点,怎笙笙还在琴房,也不知道吃饭没?听他说话声音,好像情绪有点不对劲。”
宋清越也在她身边,刚才和苏忆寒把集训营分班名单全部核对边,如今正在看那些学生演奏录像。
他听见苏忆寒话,长眉挑:“和你起去看看他,这个年纪小孩子心思最重。”
苏忆寒瞥他眼:“是啊,不然当初你也不会不听劝。”
宋清越抿唇笑,在这件事上,他从不敢和苏忆寒顶嘴。
傅元灼站得笔直点没躲,被飞过来杯子砸到额头,立即砸出个渗血伤口。
他抿抿唇,好像根本感觉不到疼痛样,伸手想要去触碰阮笙。却被阮笙把推开,趁着这个机会夺门而出,傅元灼只能看到他扫而过殷红眼尾。
房门“砰”地被关上,心心念念身影消失在门后。
傅元灼独自站在房间里,久久伫立动未动,几乎成座雕像,脚边散落分离白色耳机静静躺着。
他突然弯下腰,捡起两个还在播放声音蓝牙耳机,仔细擦干净上面灰尘,转身将两枚耳机细心地放回原位。
“阮笙!”苏忆寒很少直接叫阮笙名字,如今语气特别严肃,“你这是在做什?”
她走上前去,昏暗灯光照亮小片角落。
只见阮笙坐在钢琴前,脸绷得紧紧,像是浸寒冰,他猛地听见苏忆寒声音,脸上怒气还没消退,气呼呼地看过来。
苏忆寒纤眉微皱:“怎?有人欺负你?”
阮笙冷着张脸,望向她旁边宋清越:“宋哥哥,这家音乐酒店是你,对不对?”
两人来到酒店最高层琴房,这里是宋清越专门空出来房间,四周隔音,里面放着二十来架钢琴,囊括许多品牌经典款式。
此时已经快接近晚上八点,窗户外天都是黑,琴房里却只在角落亮盏灯,透着朦胧暖光。
宋清越和苏忆寒对视眼,放慢脚步走进去。
进门,便听见角落处传来阵阵琴音,虽然钢琴音色流,但这琴音却是嘈杂混乱,像是有人在故意拿琴泄愤,听得人耳朵疼。
苏忆寒面色冷,她最看不惯这种行为,准备过去叫住阮笙,好好说说他。
他既然做这样事,就不会再回头。无论阮笙是否接受,他都是这样个烂到骨子里人。
除非阮笙愿意留下,傅元灼才能披上层伪善皮,像个干净人——
“笙笙你在哪儿?入营考核出结果,去把分班结果给你,再和你讲讲注意事项。”
苏忆寒温柔声音在电话里响起,阮笙怔愣地坐在钢琴前,过好久,才回答道:“在琴房。”
“那过来找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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