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怒火又上升大截,顿时抬起眼,瞪着眼前人:“离远点,不想看见你。”
他用力撞傅元灼下,径直擦肩而过,目不斜视地走远,把餐盘重重放到桌子上,留给身后人个绝情冷酷背影。
傅元灼站在原地,沉沉地盯着阮笙身影,不见血色脸又苍白几分。
偷偷在暗地里观察苏忆寒此时走出来,拍拍傅元灼肩,讪讪道:“又搞砸?”
傅元灼闭嘴不答,但看他那副死气沉沉模样,答案不言而喻。
他个人,没什吃饭心思,草草在餐盘里挑点东西,就要往角落走。
身前突然多出道人影。
傅元灼骨节分明手按住他盘子,往上面放两枚玫瑰酥,鲜粉色糕点透着甜香,微微卷起酥边精致诱人。
“尝尝这个,是这里特产。”他垂眸,目光在阮笙脸上梭巡,不过是几天没说话罢,就好像怎也看不够样,不曾挪开半分。
阮笙面无表情地把玫瑰酥从盘子里剔出去,直接摆在甜品台子上:“谁大晚上吃这甜东西,才不要。”
阮笙结束天训练,出教室,头次没看到在外面当门神傅元灼,心里居然时有些不习惯。
他连忙把这个念头甩在脑后,准备给自己找点别事情做,刚想到苏忆寒之前要找他聊聊,便拨通对方电话。
没想到响几秒之后……电话居然被挂断?
苏忆寒怎会挂断他电话?阮笙又看遍,并没有打错人啊?
他有点迷惑,又打给宋清越:“宋哥哥,你知道苏阿姨去哪儿吗?”
苏忆寒虽然和傅元灼接触时间不久,但也能看得出来,这位突然出现外甥性格孤僻阴沉,绝不是讨人喜欢性子。
现在男孩子谁不是嘴巴涂蜜,最会花言巧语?像这样沉闷古怪性格,又怎能把人追到手?
苏忆寒语重心长道:“笙笙性子最软,你认真和他认错,保证以后不再犯,再哄哄他,他肯定原谅你。”
傅元灼紧抿唇角。
“只要不是原则性错误,总有挽回余地。你总不会做出什丧心病狂事情吧?”苏忆寒
傅元灼唇色淡淡,像是被他这话伤到。
阮笙睨他眼,故意试探道:“再说,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加料,说不定甜味是用来掩盖别味道。”
听这话,傅元灼表情瞬间僵住。
笙笙说这话,是不是已经发现,他曾经在甜牛奶里面下药事情?
阮笙看他那表情,就知道自己肯定是猜对,原来第次没能参加集训营,也是傅元灼在背后做手脚。
宋清越那边不知道在忙些什,说话有点喘:“她下午去医院,说是做什鉴定……等会就回来。”
阮笙听有点担心,想问问原因,却不料电话下秒被人挂掉,只听得那边有道低沉磁性男音,似乎是在不满地说着什,然后手机那边就没声响。
这群人都在忙些什……阮笙皱着眉头,觉得大家都有点奇怪。
还有那个讨厌人……阮笙不死心地看看周围,确定没有那个熟悉高挑身影,撇撇嘴,嘟囔着:“才这几天就不见,别指望会轻易原谅你。”
阮笙坐电梯下到酒店层,这时候正是晚餐时分,餐厅早早准备好自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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