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笙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。
还是傅元灼脸淡定道:“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,三个月就能好。”
丁姨觉得他们这些年轻人太不在意身体,念叨好会,虽然嘴上说个不停,但晚餐还是特意给他们两个炖补汤。
在丁姨面前,傅元灼没提让阮笙喂他,左手拿着勺子慢慢地喝。
不过等到晚上,丁姨找到洗漱好阮笙,手里拿着新浴巾,道:“你和小傅奔波天,他现在不能自己洗澡,要不你给他擦擦身?”
*
等阮笙从医院出来,集训营也就临近尾声。
马洛里教授知道自己学生曾经做什,特地来看望阮笙,和他道歉。
阮笙知道教授和那件事情并没有关系,当然不会迁怒于教授。
马洛里临别时和他说:“真期待在康芒斯看到你,祝你好运!”
阮笙低呼声,只听得傅元灼声音沙哑,在他耳边道:“没事,来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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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笙这天下午,终究还是没睡成午觉。
他从傅元灼病床上爬下来时候,腿都是软,飞快跑到卫生间里,水流开到最大,想把身上浓浓密密荆棘味洗掉。
手心都被搓红,他还是能感觉到那种奇怪黏湿触感,自己在卫生间里羞大半天。
“你、你放手!”阮笙只觉得身上像是被火烧着样,源源不断高温从手上传过来。
空气里信息素越来越浓烈,阮笙感觉全身上下都被荆棘味涂满,丝丝缕缕地包裹着他。
偏生傅元灼还不知收敛,味地往他脖子里钻,身下那东西和它主人样,抵着阮笙,动作更加狂妄。
要不是傅元灼伤只手,他恐怕就要直接覆上来,压得阮笙喘不过气来。
不过现在这种情形,阮笙就已经适应不来,觉得自己好像要窒息样。
阮笙看着那
阮笙对康芒斯确实非常心动,但还有两年时间,他还想再解下其他音乐学院。
海市集训营结束,阮笙和傅元灼坐飞机回到江市。
北方天气已经非常冷,街道两边树木光秃秃,路上行人都穿着臃肿羽绒服。
阮笙和傅元灼回到顾家时候,可把丁姨吓坏。
“这怎才出去半个月,就把手弄成这样?”丁姨看见傅元灼手臂上厚厚石膏,改平时沉稳模样。
后来还是傅元灼慢悠悠下床,把他从卫生间里揪出来。
满足过男生心情很好,抱着阮笙贴贴蹭蹭,像是只讨好主人大狗勾。
“你下次不许这样!”阮笙眼角绯红,毫无威胁性地瞪着他。
傅元灼敷衍地点点头,反正下次事情下次再说。
阮笙气鼓鼓地拧他腰上肉,心里嘀咕道:有本事你硬上七天,整个发情期都不准停。
“你别乱动……”阮笙微微颤抖,尾音在空中打好几转,落在傅元灼耳朵里,挠得他心痒痒。
“真难受……”傅元灼轻轻舔舐着阮笙锁骨上那块嫩肉,像是得什好玩东西,含在嘴里不肯罢休,喃喃道,“笙笙动动手,碰碰就好。”
阮笙都想要哭,他明明碰,可那儿就是消不下去。
“它还是好大,怎办啊……”阮笙嗓音软得像含棉花糖,甜腻软香。
傅元灼呼吸陡然沉,牙齿在锁骨上重重咬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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