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看来,应该不会有人再来找他麻烦。
不过……
那个推傅元灼人,是谁来着?
阮笙仔细回想下原书情节,却发现自己头疼得厉害,怎也想不起来。
他从今天早上开始,就觉得四肢发软浑身无力,总是提不起来精神,但是体温还在正常范围内,阮笙猜想,应该是昨天晚上没睡好,所以有点难受。
阮笙在心里悄悄又记上笔账——
顾恒远给林镇举办宴会定在春末,气温有点回升,花园里花开得正旺盛,姹紫嫣红惹人注目。
平时安静顾家主宅变得热闹起来,人来人往,大家脸上都挂着微笑,礼节性地互相问好。
没人注意到阮笙,他只需要换上小礼服,静静站在角落,手里捧着丁姨给他专门榨好草莓奶昔。
阮笙还有天才能成年,丁姨不允许他喝酒。
来都没有关心过,她只好多叮嘱两句,免得傅元灼和阮笙在宴会上被人取笑。
傅元灼当然应下。
没过几天,十来套小礼服就被人送进顾家,丁姨只当傅元灼会给阮笙准备套,却没想到,他几乎搬来整整柜子,让阮笙自己挑喜欢。
可惜阮笙看都没看眼,随随便便指套,就让人把其他都撤下去。
丁姨对他这种行为不太满意,劝道:“总要试试才行,不仅要看款式好不好看,也要看尺码合不合适。”
他抬起玻璃杯,抿口冰凉奶昔,才觉得清醒几分。
可惜没人注意到,在花园另角,个面容普通,眉眼间隐隐透着虚浮之色男生,正透过藤萝架子,目光阴郁地看向花园中央,脸上带着阴毒之色。
“小宇!你怎在这儿?过来和认人去。”顾恒立端着酒杯,在藤萝架子后面找到顾宇,连忙出声叫道。
顾宇被打断思绪,当即收敛脸上神色,应声,从黑暗处走出来。
花园里人影憧憧,阮笙靠在处秋千边上,眼睛不自觉地往草地中央瞥。
那里,傅元灼正跟在林镇身后,袭得体典雅黑色西服,骨节分明手里举着红酒杯,向来访宾客微微颔首致意。
他现在似乎和林镇关系还不错,不像书中写那般剑拔弩张。
阮笙看在眼里,默默地松口气。
他记得,书中写到这场宴会时,傅元灼还是个无人关注小可怜,在宴会上与人发生争执,被推下人工湖,病好几个星期,才渐渐转好。
阮笙默默撇撇嘴,他才不想看傅元灼选什礼服呢,反正都是西装领结,还能有什特别不成。
但是尺码倒是很重要,阮笙就勉为其难地试下,结果发现全身上下刚好合适,这套西装剪裁完全贴合他身形,越发衬得腰细腿长,头发泛着浅棕,皮肤是奶白色,眉眼精致,像是从油画里走出来小公子。
丁姨连声夸阮笙穿着好看,阮笙自己却不乐意,偷偷踢下面前镜子。
他以前穿小西装,都需要设计师修改尺寸,否则对于别人来说刚刚好衣服,穿到阮笙身上,腰上总是空落落,需要再改得小点。
这件事阮笙从来没和傅元灼说过,可是男生却对他尺码如指掌,肯定是背后又偷偷摸摸干什坏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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