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身上都是滚烫,但是当傅元灼体温穿过薄丝衬衫,传到阮笙腰上,他却不自主地颤颤,感觉体内某种隐秘渴求得到满足。
阮笙嘴里泄出丝低吟,往傅元灼身上靠,用尽力气抬直身体,拥住男生脖颈。
傅元灼背脊僵,房间里铺天盖地玫瑰香有如实质,好像在房间里堆满玫瑰花瓣,散发着清雅迷荡甜香,绽放着柔美空灵气息。
太
就冲着他下水救人那个劲头,恐怕不会让顾宇有好日子过。
顾恒远根本没有想到傅元灼,只道:“随他怎想吧,只是落次水而已,人不是救回来吗?没什好追究。”
林镇闻言笑笑:“但愿如此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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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墅二楼最里处房间,房门紧闭着,但若是来人站在门口,就能轻而易举从门缝里,嗅到淡淡玫瑰味。
顾恒远也知道这件事,很是生气。
他并不是关心阮笙,只是很不满,顾宇在林镇升职宴会上做出这种丑事,平白毁这场宴会。
“老二,把你儿子带回去好好管管,以后别来公司丢人现眼!”顾恒远怒道。
顾宇脸不服,他只是推个孤儿而已,那个孤儿还在他们顾家蹭吃蹭喝,早就应该赶出去。
他根本不明白,顾恒远为什生气,还想硬着脖子理论两句。
看到湖边道模糊身影。
还有不远处传来道尖叫。
好像是丁姨声音,阮笙不合时宜地想,之后便完全没意识。
*
“那孩子怎样?”顾恒远坐在大厅里,沉着眉心,严肃问道。
阮笙蜷缩在软和单人床上,身上滚烫,他觉得自己像是要被融化,躺在蚕丝被上,却像是睡在云端,全身都在颤抖。
眼睛艰难地睁开,面前是熟悉傅元灼,男生正坐在床边,伸出双手,要把他拥进怀里。
阮笙此刻也想不到别,见到傅元灼就忍不住往人怀里钻,唇瓣微张,嗓音在空中转又转:“好难受……是发烧吗?”
他记得自己落水,现在被人救起来,肯定是受凉。
傅元灼却不敢答,揽住阮笙手都是微微颤抖,顿好久,才敢放在怀中人腰上。
但顾恒立知道他大哥性子,既然说出口,就再也没有收回可能,毁林镇脸面,那就是触及顾恒远底线。
他连忙拉着顾宇认错,嘴上不停地道歉,没给顾宇半点说话机会,最后两人灰溜溜地走。
林镇立在旁边,听着顾恒远对顾宇处置,等那两人走,他才道:“远叔就这样放过他们?”
顾恒远“哼”声:“趁这个机会,把他赶出顾氏,已经不错。”
林镇说道:“恐怕小傅对这个结果不会满意。”
“医生来看过,说是发烧,等烧退应该就好。”丁姨立在边,脸上带着淡淡愠怒。
她只是正好路过湖边,却不料看到那样幕,急急忙忙叫人来救阮笙。
但在场人各个都是身份显赫,有谁愿意为个孤儿下水?
最后这件事被传到前厅,原本安安静静跟在林镇后面傅元灼,听到这个消息,顿时像是疯样跑过来,穿着昂贵西装就下水。
如今正寸步不离地守在阮笙房间里,除医生,谁都不让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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