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元灼愣愣,连忙否认道:“不是,只是觉得,坐车会
阮笙下榻酒店离上课地址不算远,走路二十分钟就能到。他每天上完课后,会在附近餐厅解决晚餐,再慢慢走回去。
可是今天天气异常,中午太阳高照,从下午四点起就开始陆陆续续地下起雨来。
雨势越来越大,阮笙站在楼下,望着漫天大雨有点发愁。
他刚准备拿手机叫出租车,面前就停辆纯黑色私家车。
车窗被人摇下,后座只坐傅元灼个人,阮笙默默转过身,就当没有看见。
他立即转身朝身后人交代几句,顺便把手机通话摁掉,紧接着大步向阮笙走过来。
“离远点。”阮笙冷冰冰吐出句话,傅元灼顿时停下脚步,站在离阮笙两米远地方,不敢再靠近。
他眼下隐隐泛着青色,想来是因为连夜奔波有些疲惫。
“是被公司派来,”傅元灼薄唇微启,算是在解释自己来缘由,“不是、不是故意跟来。”
阮笙对此并不关心,来到同个城市或许不是巧合,但是住在同个酒店,他不相信傅元灼没有事先安排。
阮笙结束日内瓦之行后,就坐飞机到费尔顿,参加为期个月怀尔德钢琴大师班。
费尔顿是和日内瓦风格完全不同现代都市,每夜灯光璀璨,汇集超级豪华酒店、商场和大厦。
阮笙所住酒店位于两条大道交汇处,下楼沿着林荫大道漫步十分钟,就可以经过中央公园,来到古老剧院。
可惜他课程太多,每天回到酒店时候已经很晚,原定剧院之行直被推迟。
阮笙每天都会收到傅元灼发来早安和晚安信息,他从来没有回过,也没有拉黑,担心要是删傅元灼,男生说不定还要发疯用别方式联系上他。
“送你回去,好不好?”车里人道。
“不用,叫车。”阮笙其实刚刚打开平台,但他不想和傅元灼有任何交集。
谁知道下秒男生就直接开车门走下来,瞬间被大雨淋得全湿,大步跨到阮笙身边。
雨水顺着傅元灼脸颊往下淌,身上西装完全晕湿,颜色变得暗沉。
“你这是做什?”阮笙声音和雨水样冷,“要来强迫上车?”
他绕过男生要往外走,被傅元灼把拉住手腕。
阮笙只瞥眼,道:“要去上课,放手。”
男生指尖动动,似是有些不舍,但还是听话地放开阮笙。
不远处那两个小助理眼观鼻鼻观心,看着像是什都没见到什都没听到,但阮笙走过去时候,明显察觉到两道视线倾注在自己身上。
他抿抿唇,装作没看见,直接走。
也真是难为傅元灼每天准时给他发消息,华国和费尔顿差5个时区,他这边早上,刚好是华国凌晨。
直到有天,傅元灼给他发消息内容发生变化,男生除给他送上每日问候,还告诉他要来费尔顿出差。
所以当阮笙在酒店大厅看见傅元灼时候,他半点惊讶情绪都没有。
男生似乎是真来出差,穿着挺括内敛黑色西装,俊美苍白脸庞,高挺鼻梁,蕴含着属于青年男性俊魅。
傅元灼身后跟着两个助理,他走进大厅时还在举着手机打电话,抬眸便看见从电梯里出来阮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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