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被戳破,阮笙满脸羞红推开傅元灼:“不许说!”
傅元灼闭紧薄唇,手下动作却更加放肆,只用手指便让阮笙泄回,感觉到车厢里弥漫着omega香甜清腻玫瑰味信息素,他才餍足地把人收拾干净送下车。
“开完会给发消息,来接你。”傅元灼低头亲吻omega泛红眼角。
“自己能回去。”阮笙轻声嘀咕句,接过男人递过来文件袋,转身就往学校里走去。
他在车里磨蹭这久,要是再不走快点,恐怕就要迟到。
阮笙今天要去学校开个会,商定下个月带学生出国参赛事情,傅元灼如往常地先送他去学校,然后才去公司。
音乐学院校门左边有个小型停车场,傅元灼让司机把车停在那儿,趁着阮笙会议时间还没到,升起车厢隔板,把人捞进怀里亲几口。
昨天晚上他顾及阮笙第二天要早起,没敢尽兴,只好现在抱着人解解馋。
阮笙怕被前面司机听到水声,手抵在傅元灼肩上推他,小声道:“你注意点,别留下印子。”
傅元灼早有经验,专挑外人看不见地方下手。
阮笙觉得自己最近有点奇怪。
他觉得自己变懒许多,而且食量也变大。
对于这个现象,傅元灼倒是很满意。
自从阮笙从柯帝斯音乐学院毕业,他们就从费城回到国内。阮笙应聘为帝都音乐学院钢琴系副教授,而傅元灼则把公司搬回国内,能更好地陪伴阮笙。
他们现在已经不住在那个小小二居室里,而是搬到离帝都音乐学院不远别墅区,这样阮笙去学校时间被大大缩短,方便上下班。
但世事总是不如意,阮笙往办公楼走去时候,路过学校中央老广场。
这广场已经有些年头,经常有鸽子飞来飞去,学生们热衷于给鸽子喂食,把它们养胖乎乎。
有时候,住在学校里老师,也会带着自家小孩来玩,七八个小豆丁在广场上窜来窜去,脚下蹬着滑板溜冰鞋,在广场上呼啸而过。
阮笙穿过广场边缘,
他摸着摸着,突然顿住,抬起幽黑眸,带着淡淡错愕:“怎这快就湿?”
就只是亲几口碰几下,傅元灼自认每天按质按量交公粮,哪怕阮笙受不住也很少停下,不至于让怀里Omega饥.渴成这个样子。
阮笙臊得不行,白净脸颊涨得通红。
他当然比傅元灼更早感知到自己身体变化,早在男人刚刚抱上来时候,嗅到alpha信息素,他就忍不住湿得塌糊涂。
这种症状已经好几天,阮笙之前怀疑是不是发情期要到,但仔细算算并不是最近几天。他不想承认自己身体有多渴望自己alpha,自然没和傅元灼透露半点。
谁都知道钢琴系小阮教授英年早婚,有个每天按时接送他上下班alpha,连让小阮教授在教室里多待分钟也不肯。
不过有眼尖同学认出那是最近商界新贵,慕笙集团傅总,消息便在学院里传开。
就连隔壁帝都大学金融系学生都跑过来旁听阮教授课,有音阶都分不清,闹不少笑话。
从那以后,阮笙就不让傅元灼送他进校,每次只让男人停在校门外。
这天是周五,天气晴朗,临近夏日,气温渐渐回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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