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说闻言转身把话筒放到胡卜手里:“胡萝卜,你唱吧,听着。”
“哈哈哈!
“走吧走吧。”
池说亮起自己手机屏,看眼上面显示时间:“什时候改规则?现在才三点二十八,没迟到。”
曾乖轻咳声,在旁默默举手:“今天改,就在确定你是最后个到时候。”
“……”
池说彻底失语,她发现,这就是场阴谋,这哪儿是上/战/场,这根本就是把她往枪/口上扔,她被单方面地虐杀。
他话音落,曾乖就按暂停,她脸不可置信:“日,胡萝卜,你这是惩罚们所有人吧?”
胡卜唱歌非常有技巧,因为他能完美避开所有正确音调。
之前就有人传过,听池说唱歌是享受,听胡卜唱歌是折磨。
“等下!”池说望圈室内在场人,心里默默数下,感觉自己还有救,她认真地道,“怎就成最后个到?明明还有贺临笛没到。”
“她去厕所。”
候句,转折点是池说从麓城读完大学回到云城以后。
下午并不是KTV高峰期,池说路走到包间路上,还经过几个空着房间,但到晚上时候,这里肯定不会再有空着房间。
可能走二十多步,池说最终在包间门前站定。
里面灯光已经透过门口玻璃照出来,池说看不清里面到底有哪些人,但是听见里面已经在唱歌和摇着骰子声就知道已经很热闹。
她还没推门进去,里面人已经察觉到她存在。
贺临笛往前走几步,悠悠然地在沙发上坐下,她稍微抬着头,看着还站着池说,说到:“当然,你也有别选择。”
池说眉毛挑下,以示自己疑惑,因为他们这群人说认真吧,好像也没那认真,但说不认真吧,有时候又很较劲。
如果真要让池说个人听胡卜唱歌,池说相信他们也都能做得到自己在外面悠哉悠哉地吃甜品,更有可能还会讲这件事口口相传,等到去公司时候好调侃对方。
但是贺临笛又说有其他选择,池说耐心等待着她接下来话。
贺临笛指下放在茶几上饮料,语调轻松:“那就是你先喝瓶雪碧就行,跟你对喝话,你喝瓶,喝半瓶。”
池说“哈?”声,还没说下句话,身后门就已经被推开,有人走进来。
正是刚刚他们口中贺临笛。
包间不是很大,两人站着距离很近,灯光开得有点暗,但不影响什,还是可以清楚地看见彼此脸上表情。
贺临笛看着池说眼睛,唇角扬着:“这样,不如们先去外面吃点甜品?池说在这里欣赏胡萝卜美妙歌声。”
“看行。”
曾乖边唱着蹦着边把门拉开,将池说拉进来,她没再唱歌,对着话筒说:“说说,去点歌。”
上来就直奔主题,池说笑笑,看眼包间内,跟大家打下招呼。
来人都是认识,只是有还没起唱过歌。
池说刚放下伞,还没扫电视上二维码,就听见道男声开始起哄:“等下,池说,你是最后个到,得受罚啊。”
这个男生叫胡卜,是喜雨人,他说完立马又笑着跟句:“惩罚就是听唱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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