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已经在办公室等好会儿才下来,结果这雨没有点要停迹象,再等下去天都要黑。
裤腿和鞋子湿掉是很让人难受事情,池说抿着唇,表情凝重,看起来跟奔赴战场样。
但没走两步,夏周就停下脚步,脸惊喜。
池说问:“怎吗?”
“那个……”夏周立马收敛点自己表情,做出副犹豫样子,“贺临笛说她开车送们回去,问们愿不愿意,愿意话现在去负楼等她。”
池说收起自己心思,她也没再去想那多,身体要紧,老实地就着热水将药吃掉。
吃药当然有效果,起码让她感觉好受不少,直撑到下班时候。
外面雨还在下,但没有跟得狂躁症样,消停不少,可仍然让众上班族感到心累。
池说和夏周她们起下楼以后,发现写字楼大门口已经堵起来。
有人没带伞,有人在等别人来接,还有部分人想等雨小点再走。
曾乖说:“她说她拿下来。”
池说愣在当场,缓两秒,又往嘴里灌两口水,但是因为这个消息,她还被呛两下。
曾乖副看热闹不嫌事大样子,池说抚抚自己额头,她莫名地又开始觉得自己有点头痛。
两分钟后,贺临笛出现在新越公司门口,可能由于温度骤降,她今天还穿起夏季穿薄风衣。
有风在吹,掀起她衣角和长发。
池说没有马上回答,人却是直接被曾乖拉着走。
“谁不愿意谁就是傻子,是吧,说说?”
“……”
雨声比聊天声还大,风径直往大堂里灌,池说穿着外套长裤也被冷个激灵。
夏周摸摸自己被冷到起鸡皮疙瘩都胳膊,看着外面天色感慨:“这雨……怎还是这大。”
曾乖看她眼,叹口气:“已经很小。”
池说手中拿把伞,她本身就有带伞习惯,更何况这几天经常下雨。
“走吧。”池说握紧伞,往前迈步。
贺临笛脸平静地走过来,把药放在池说桌上,什话也没讲,就又转身离开这里。
“……”池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,眼尾扫眼她离开背影,就把注意力放在药上面。
贺临笛会备着这种药,带来信息只有个:她也痛经。
这个倒是池说不知道内容,但是细细想下,她跟贺临笛点也不熟。
可能只比陌生人要好那些,尽管两人起撑过把伞起住过同间房,但依旧不怎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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