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进酒吧,曾乖才尴尬地发言,打破沉默:“你们等下喝什?”
池说:“威士忌。”
贺临笛:“西瓜汁。”
曾乖闻言内心在哀叹连连“做人好难”,但表面上依旧努力调节气氛:“喝桃子酒,他家自己酿,挺好喝。”
池说抿抿唇,开口道:“你们随意。”她指个地方,“去老地方坐下。”
又比如昨晚她明明之前还比较坚决地说让互删微信好友这件事,结果在分别时候,贺临笛“求求你”四个字就让她全面瓦解。
怎回事呢?池说安静下来,夏周和曾乖也没去打扰她,过不知道多久,大概也就十分钟样子,夏周就收到消息,岳科说他们已经到。
曾乖碰下池说手臂,提醒道:“到,就在那。”
池说终于回神,顺着她指方向看过去,就看见高瘦岳科和他身边站着贺临笛。
贺临笛扎个丸子头,她头圆脸小,这个造型看起来跟高中生样,穿也是百褶裙,跟池说长度差不多。
池说:“……”
曾乖:“让笛笛来啊!”
夏周没有立马回复,而是用眼神询问池说,直到池说点头,她才对着岳科道:“你们注意安全。”
池说感受有点复杂,她总觉得自己今晚可能也会失眠。
这已经是经验之谈——这两天都是这样过来。
得吹,不冷也不会觉得热,刚好温度。
等池说走到跟前,曾乖咧嘴笑:“再等下,岳科还没到。”
池说点头,对着夏周疑惑下:“你们晚饭没起吃吗?”
她以为岳科会跟夏周起到。
夏周又习惯性地摸下自己马尾,回答道:“是起吃,但他要回家办个急事,还要回家化个妆,就还是约定在这里。”
曾乖说:“好。”她转头想问贺临笛要不要跟自己起。
但嘴巴都还没张开,就听见贺临笛
两个人除发型以外,其余打扮都基本上样,曾乖狐疑地看池说眼,但怎也问不出口“你们是不是约定好?”这句话。
岳科和夏周因为已经是男女朋友关系,他俩自然是站在起,并且越往里走越离大部队越远,岳科还不时地低着头跟夏周咬/耳/朵。
剩下三人:“……”
曾乖才是最尴尬那个,她站在池说和贺临笛中间,感觉到生活艰难与不容易。
如果给她重来次机会,她今晚定不来这里喝酒。
“哎。”池说发出丝淡淡叹息,她现在睁眼闭眼都是贺临笛昨晚在车里朝她撒娇模样,还没完全缓过来,就要再次面对贺临笛。
起码给个心理准备吧,如果早点知道话,她或许就不会这样无措。
是真无措,因为池说发现自己对贺临笛任何要求都没有半点抵抗。
比如之前出差在去京城路上时候,贺临笛又是让她拉自己又是握住她手臂说自己害怕。
比如下雨天送她回家转眼却还要找自己要“报酬”时候,池说也是没怎犹豫就同意。
夏周这话刚落,她包里手机就响,是岳科打来。
“们还没进去。”
“什?你表姐也想来吗?”
“等下,问问她们吧。”
她说完就转头看着池说她们,问道:“岳科说她表姐想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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