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周看不下去:“贺老师,你对男朋友温柔点,不然改明儿你来们楼下喝咖啡时候要收费。”
贺临笛刚回去:“你又管不着。”
池说在边:“……”她说,“该走。”
半夜风不如两个小时前那温柔,池说出酒吧就感受到
池说没有拒绝,果真稍微弯着腰低着头看向贺临笛手中牌。
光线略暗,池说为看清楚,凑得近点,她注意力都在牌上面,扫眼以后,笑下:“还可以。”
贺临笛偏过头,两人距离似乎更近,她不可置信:“这叫还可以?这明明很厉害。”
有点近,池说看着她脸才意识到这点,随后池说不慌不忙地直起身体,岔开话题:“准备走。”
“这把打完就走。”岳科手里捏着牌,他拧着眉,“就不信笛姐这局还要赢。”
贺临笛歪头笑声:“不是放心你,是担心自己打扰到你泡帅哥。”她又做个“拜拜”手势,“你快去吧,刚刚看见,你明明都跟人家互扫二维码。”
曾乖笑下,真走。
池说喝酒量不会多,每次来这里都是杯威士忌就够,今天也不例外。
她在那趴着休息直到杯子里再也没有酒,不知道过多久,她才看眼时间,就在群里发消息说该回去。
来时候是九点过,现在已经快十点,池说姿势都没有怎换,她脖颈有些酸痛,自己只手发消息只手揉着上面。
话:“周末愉快。”
她们这边又清净下来,酒吧内正放着很有年代感英文慢歌,这里是纯喝酒地方,没有DJ在台上嗨着气氛。
池说已经趴下,但还没十秒钟,她肩膀就被拍下。
是曾乖,她不无担心地问:“刚刚怎回事?”
“没事。”池说没有抬头,是贺临笛回答这个问题。
池说愣下,笑意从眼里溢出来:“你叫她……笛姐?”
曾乖指着池说也跟着笑:“说说!懂你!”她接着道,“如果是DJ你会爱吗!”
贺临笛面无表情:“曾乖,你这局完蛋。”她又看向岳科,“没事叫笛姐做什,平时不都喊姐吗?你个坑货。”
岳科委委屈屈:“平时不也……”
贺临笛凶他:“禁,以后只准喊姐或者表姐。”
贺临笛不知道去哪里,池说也没有去关心,不过主要原因是她后面……睡着。
她这想着,自己也转转脑袋,就看见在她身后三米外茶几旁边在斗地主四个人,哦不对,是三个人,夏周在围观。
池说揉下眼睛,走过去:“现在战况怎样?”
“笛笛路赢到底。”夏周播报员上线。
贺临笛点也不掩饰自己得意,她手中还拿着牌,招下手示意池说看过来:“这把牌也太好!”
贺临笛露出个歉意笑容:“是错。”
池说动下耳朵,没有吭声,继续保持这个姿势。
曾乖叹口气,她走到贺临笛旁边位置坐下,小声道:“你刚刚还说不放心她呢,看你才是最不让人省心那个吧?”
贺临笛摇头:“才不是。”她转头看眼池说,“又不喝酒,喝酒人才不让人放心。”
曾乖瞪大眼睛:“那你怎这放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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