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家以后,池说在沙发上躺好会儿,才起身去卧室拿睡衣去浴室洗澡。
九点,池说准时打开iPad和微信,开始进行画画练习。
但是她不知道微信要给贺临笛发什问题,脑子不知道为什有些短路,看着自己iPad上画说不上来哪儿有问题。
不是她画得好,是这次真不知道该怎问,她感觉自己跟贺临笛只要接触久,她就会这样。
墙上表秒针下下地转动,池说看着跟贺临笛聊天对话框,沉思半晌,才准备打字过去问分镜事情。
贺临笛也跟着不动,回答:“有点。”
池说:“……”
昏暗停车场里,池说也看不真切贺临笛表情,但这冷意可以直观地感受到。
池说走近她,在她面前站定,接着把自己围巾取下来,挂在贺临笛脖子上,绕两圈。
贺临笛愣在原地没有动作,听见池说认真地道:“你可不能再把上半身给冻坏。”
贺临笛缓缓坐正自己身体:“好。”
前方显示绿灯,车辆继续前行。
没几分钟,车子就在贺临笛家楼下停车场停下。
夏天这里就阴冷得很,现在到冬天,这感觉又加倍。
池说系上围巾戴上手套,全副武装地下车。
到负楼,池说接过贺临笛钥匙,开车门坐进去以后,问道:“那你平时上班谁开车?”
“爸派司机。”
池说手掌握着方向盘,喃喃地道:“你不缺司机啊……”
“不缺。”
“那为什还要叫送你?”池说问完自己又找到答案,“这什脑子,这是拜师费。”
贺临笛这次又比她快步,池说收到她发过来微信:【你围巾上味道有点
池说自己脖子空出来,立马就觉得被灌进好大团凛冽风,让她不禁打个颤。
但她没说出来,自己先往前面走:“快点。”
贺临笛还站在原地,她抬起手来,摸下池说围巾,上面仿佛还留有池说微暖温度。
下秒,她唇角弯弯:“来。”
池说回到家时候,已经到晚上七点半,她还在路上吃晚饭才回来,不然不至于这晚。
而贺临笛全然没有点这方面概念样子,也许是还没睡醒,她都没有紧下自己衣服。
蓝色卫衣领口不小,连锁骨都能看见。
池说望眼她空荡脖子都觉得冷意侵袭,走几步之后,池说不禁开口问道:“你今天怎不戴围巾?”
贺临笛打个呵欠:“忘。”
池说停下脚步,又问:“不冷吗?”
贺临笛只是轻轻“嗯”声,便脑袋靠着边闭上眼睛。
对于开车送贺临笛回家,池说已经轻车熟路,她记得路,导航都不用开,路开得稳当,又像之前那样,在等待最后个红绿灯时候,喊醒贺临笛:“贺临笛,要到。”
贺临笛悠悠转醒,窗外天空已经完全暗下来,大道上路灯和旁车亮起灯照在她脸上,汇入她眼里,将她迷茫眼神给逐渐放大。
她又用这个眼神看眼池说,有些迷糊语气:“那你是要回去吗?”
池说握着方向盘手在皮套上摩挲两下,答道:“是,把你送回去也就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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